秦遠搖搖晃晃走出來,不認同的說,“追什麼追,給他矯情的,我們薑薑那麼忙,應酬一下怎麼了,蹬鼻子上臉了。”

薑羨魚沒說話,小跑去追傅臨淵。

男人走得不快,追上他時,他剛走出酒吧,冷著臉,等電梯。

薑羨魚猶豫了一下,一小步一小步挪了過去,悄悄去碰他的手指,卻被他躲開了。

看來氣得不輕。

薑羨魚摸了摸鼻子,眼巴巴地盯著他側臉看,“真的生氣了?”

男人緊繃著臉,沒說話。

她微微仰頭看他,軟著嗓音撒嬌,“彆氣了,嗯?”

傅臨淵依舊不說話。

這時電梯到了,男人徑直走了進去。

薑羨魚這輩子沒這麼心虛過。

愣愣地站在那,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還沒哄過男人,不知道怎麼哄。

男人站在電梯裡,頭頂冷白燈光在他俊美的臉上落下一道陰影,看不清神色,但是從清冷的嗓音裡聽出心情不太好,抬眸望了過來,“不進來,是男公關還沒看夠?”

“進進進!男公關哪有我男朋友好看!”

薑羨魚不敢有一絲猶豫,立即上了電梯。

傅臨淵行李箱還在她房門口,連門都沒進去,薑羨魚不由得更心虛了。

這是一來就去抓奸了啊。

薑羨魚立即掏出房卡開了門,做了個邀請的手勢,“男朋友請進。”

傅臨淵垂眸看了她一眼,看不出眼底的情緒,走了進去,放下行李箱,彎腰換鞋。

薑羨魚背對著男人,輕輕地舒了口氣,順手把門關上了。

薑羨魚想著,雖然沒哄過男人,但是噓寒問暖總是錯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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