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嫋嫋想了想,好像是這樣的,眼珠一轉,猜測,“難不成被仙人跳了?碰瓷,故意賴上你的?”

“那我哪知道。”

林嫋嫋摸了摸下巴,“可是我看這姑娘不像是那麼心機的人啊,而且這裡感覺不太聰明的樣子。”

說著,她指了指自己的腦子。

薑羨魚又看了那姑娘一眼,對秦遠說,“要不,你好好勸勸?”

秦遠看了那姑娘一眼。

那姑娘察覺到他的視線,臉上露出一個純真的笑。

秦遠覺得腦仁疼。

實在沒想到,自己有一天被碰瓷了。

他猶豫了一下,走過去,盯著她問,“你叫什麼名字?”

“老公,你怎麼回事,連我的名字都不記得了,我叫音笙啊。”女孩看著他的眼神裡,黑白分明,格外專注。

“哦,音笙啊,那你知道我叫什麼嗎?”

“當然,你叫秦遠。”

秦遠挑眉,看來這個女人知道的還挺多。

更加把她當做不懷好意的人,甚至忍不住猜測,她根本不是被欺負,而是跟那個猥瑣男合夥給自己下的套。

然而,他顯然忘記了,剛才警察做筆錄的時候,他已經自報家門了。

他頂了頂腮幫子,勾著一張椅子過來,吊兒郎當的一坐,“你說,我是你老公,你怎麼證明?”

“你是我老公,為什麼還要證明?”

“可是我不認識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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