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這個疑問,車子一路安安穩穩到了酒店,天也已經大亮了。

玄霜迎了上來,“傅總,飛機已經安排好,隨時可以起飛。”

傅臨淵示意她小聲點,小心翼翼地從副駕上抱起薑羨魚,輕聲道,“少夫人醒了再回去。”

玄霜點頭。

傅臨淵抱著薑羨魚回了房間,看她睡得熟,也沒有打擾,親吻了她的額頭,出了房間。

將外套脫下,玄霜拿著平板進來,“傅總,昨晚發現一個海外賬號,發表一些不利用您的言論,而且這些言論挺驚人的,您要不要過目一下,做個定奪?”

傅臨淵捏了捏有些發酸的眼睛,倒了杯紅酒在沙發上坐下,“拿來我看看。”

玄霜聞言遞上。

傅臨淵一目十行看完,眸色陰沉,“查查是什麼人。”

能知道這些信息的,不是一般人。

“是!”

他想了想問,“白清卿那邊什麼情況?有沒有什麼人去看她?”

玄霜搖頭,“沒有,不過這個女人被折磨的不清,自殺了一次,沒成功,送去了醫院,ICU躺著呢。”

傅臨淵露出殘忍的笑,“彆讓她輕易死了,她做的事情,一條狗命不足以償還,就是要一點點折磨她。”

今天又加了一個罪證,掉包他的兒子,讓他跟薑羨魚經受了片刻的喪子之痛,不能忍,絕對不能忍。

玄霜走後,傅臨淵洗了澡,摟著薑羨魚入睡。

京城,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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