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臨淵,不愧是你,好狠的心啊!
既然你可以把事情做的這麼絕,連我最後一麵都不願意見,那就不要怪我孤注一擲了。
還有你,薑羨魚,我得不到的,你以為你就這麼輕易得到麼?
都這麼絕情,大家都魚死網破好了。
她陰惻惻的笑了。
她拖著柴弱身軀來到鏡子前,看著形如枯槁的自己。
往日裡的意氣風發不在,隻剩下一具枯骨。
“不要怪我狠,是你們逼我變成惡鬼。”
她喃喃自語。
“我不好過,大家都彆想好過。”
玄夜出了病房,跟玄霜說了這事。
“姐,這事就這麼完了,是不是太便宜白清卿了?她做了那麼多惡事,下半輩子待在監獄裡,舒服死她了。”
他總覺得,以傅總護犢子的狠勁兒,就這麼處置白清卿,有點太過心慈手軟了。
之前那些個作妖到少夫人麵前的炮灰,犯的事沒有這麼大,都生不如死,更何況是壞事做儘的白清卿。
“待在監獄?”玄霜冷聲一笑,“你是第一天認識咱們傅總嗎?等他回來,就讓白清卿見識一下什麼叫做人間煉獄。”
玄夜想到門內那些折磨死人不償命的手段,忍不住抖一抖,“這是要把她送去門內贖罪啊。”
門內折磨人的手段可比水牢殘酷十陪百陪。
從小接受訓練的殺手去了都得流下悔恨的淚水,更何況嬌滴滴慣了的白清卿。
那更是生不如死。
果然,論折磨人,還是他們主子會玩。
玄霜自然一五一十全都跟薑羨魚彙報了這事。
薑羨魚應了一聲,吩咐,“盯緊了,彆給她逃跑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