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他有些驚訝,孟臣這樣流連花叢,片葉不沾身,像一陣風,從來不會為誰停下腳步的人,一動起心來,這般堅定,甚至還學電視劇裡的劇情跟父母抗爭到底。

也不知道說他蠢,還是說他被電視劇謀害的太深。

傅臨淵跟孟德聊了一會,就去了孟臣房間。

門外有保鏢看守,看來孟德鐵了心不讓他出去。

保鏢看到傅臨淵,點了下頭,立即拿出鑰匙開門。

哢噠一聲,門開,隔著幾米就看到孟臣跟一片被炙烤得肉似的癱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一臉的心如死灰。

也不知道想什麼,這麼入神,傅臨淵進來都沒發現。

他走近幾步,踢了踢他的床,“孟大少爺挺悠閒,躺屍躺的挺舒服,讓我老婆為你操不完的心。”

孟臣看到傅臨淵來了,激動的不行,自由的曙光像是在向他招手,興奮地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起來,看了眼門外的保鏢,小聲的說,“救命,兄弟,我快憋死了,趕快帶我出去,大恩不言謝,為你做牛做馬。”

傅臨淵掃了眼他纏著紗布的腳踝,揚了揚下巴,“你這什麼情況?真受傷了?”

他還以為是孟臣的苦肉計。

“這還能作假。”孟臣摸著自己隱隱作痛的腳踝,皺眉,“我爸打我的時候,為了逃跑,一不小心從樓上摔了下來,歪到了腳踝,疼死了。”

傅臨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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