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你們年輕人玩你們的,現在有幾個年輕人不是玩到三更半夜才回來了,我啊,就是年紀大了,愛操心。”
薑羨魚輕笑,“就像奶奶說的,您愛操心,而我喜歡被您操心。”
“你呀,就會哄我開心。”
老太太依靠在床頭,笑得合不攏嘴。
薑羨魚跟老太太閒聊了幾句,頓了頓,一時不知道該從哪裡說起,握緊了老太太的手,低了低聲音說,“奶奶,其實我今天是有一些事情想問您。”
老太太心裡一緊,隨即若無其事的笑笑,“什麼事?”
薑羨魚想了想,開口,“之前我去找白清卿,說到了一些我跟傅臨淵六年前的事情,其中就有關於我奶奶的死因......”
而後,薑羨魚把白清卿那天對自己說的關於奶奶死因的話全說了出來。
說完,她看了眼老太太神色,似乎有些怔然,心裡緊了緊,又繼續說,“其實之前我有朝薑嶽康了解過我奶奶死因的,說是毒殺,隻是後來我再次向他探尋口風,他卻改變了說辭,跟白清卿一致。本來我覺得其中定然有貓膩,可能是有人對薑嶽康傳達了什麼信息,以至於他改變了口供。”
“這就讓我更加覺得白清卿的話不可信,可是剛才我得知了一個信息,覺得又沒有我想的那麼簡單,所以想問一問您。”
“我們信息?”老太太問。
“這個。”
薑羨魚拿出孟臣奶奶的那張照片,“您旁邊的這個女孩,就是我奶奶,你們像是早有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