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著?”

“他又買了榴蓮回來。”

薑羨魚:“......”

宋謹之是個狠人。

到了酒店,休整一番後,吃了點東西,薑羨魚就要休息了。

臨睡前,蘇醒把明天拍攝行程又給她過了一遍。

雜誌的策劃方案薑羨魚飛機上已經了熟於心,看著明天緊鑼密鼓,超強度拍攝行程,也沒什麼驚訝的,又敲定了一些細節,蘇醒走了。

她又給傅臨淵打了電話,依舊顯示關機。

看了眼時間,這個點,國內是深夜,也許他是休息了吧。

帶著這個猜測,薑羨魚睡著了。

次日,薑羨魚比定的鬨鐘早醒了一個小時。

大約是飛機上睡得比較多,又睡了幾個小時,已經休息過來了。

看著窗外的景色冥想時,一道鈴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她轉頭看去,正是自己的手機,她移動了下身子,拿過來看一下,立即從床上坐起來。

是傅臨淵的電話。

她立即按了接通。

“傅臨淵,你哪去了,為什麼一直不接我電話!我很擔心你,你知不知道!”

一口氣把話說完,電話那邊的傅臨淵卻沉默了很久。

她疑惑的喊了聲他的名字,“傅臨淵?”

“嗯?”

那邊男人應了一聲。

一道簡短的應和,薑羨魚就聽出他聲音沙啞的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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