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綾氣急敗壞怒罵,“廢物!一群廢物!連這點事都辦不好,要你們有何用!”

男人低頭站在書桌前,低著頭,不敢說話。

謝綾五十多歲的臉上滿是憤怒,胸腔因為生氣上下起伏,大拇指上戴著一個白玉扳指,指關節因為死死攥著桌角,泛著比白玉扳指還要的白。

他深吸一口氣,指使著麵前的男人,“不管你用什麼方法,讓牢裡的那個給我閉嘴,膽敢吐出一個字,你也不用活了。”

殺氣凜然,顯然是動了殺意。

男人額頭冒出冷汗,低著頭,艱難的應了一聲,“是。”

這個男人不是彆人,正是謝修齊,也是謝綾的兒子,和傅臨淵同輩。

這一輩中,大房的謝修齊,二房的養子謝承維,以及五房的謝素衣都是佼佼者。

看著滿腔怒火的父親,謝修齊冒著被罵的心態出聲道,“爸,我們做得一向隱秘,這次明顯是傅臨淵的報複!”

謝綾怒喝,“我能不知道?還不是你個廢物連個人都殺不了,給了他查到我們身上的機會,同樣是謝家的子孫,怎麼就你那麼廢物!就你還想壓過傅臨淵?我看你是做夢,這輩子都不可能!”

謝修齊咬碎了牙,敢怒不敢言。

又是拿他和傅臨淵比!

從小到大,一直都是如此!

他從來都是低傅臨淵一頭,即便那個野種不在謝家,也是他的噩夢。

咚咚兩聲,有人敲響了書房的門。

“大爺,家主差人過來請您去一趟老宅。”

老宅是曆任家主住的地方。

謝綾眯了眯眼睛,精明的臉上滿是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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