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橋看著搗亂的人,心下不滿,正要上台解釋,薑羨魚抬手製止了他,看向說話的人,“你以為如何?”

男人挑眉,“自然讓傅總出來致辭,就算你是總裁夫人,也不能越俎代庖,這本就是男人的事,你一個女人上台像什麼樣子!”

薑羨魚看了眼退到一旁,聽了男人的話滿臉不悅的老太太,眼底湧上一抹冷色,臉上端著疏離又不失禮貌的笑,“所以我可以理解為,你認為女人不該站在這裡?”

男人覺得她這話有些奇怪,可卻也說不上來哪裡奇怪,迎著眾人的目光,心裡有些緊張,順著薑羨魚的話點了點頭。

薑羨魚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哦,既然如此,那你置剛才致辭的老董事長為何地?又置在場不少為公司做過重大貢獻的女員工為何地?又置生你養你的母親和為你生兒育女的老婆為何地?難道她們就不是女人?”

她凝視著那個因為她幾聲質問,有些慌張的男人,“我不認為,在這麼重要的場合,突然跳出來搞性彆對立,是君子所為。”

幾乎是在薑羨魚話落,男人頓時引起在場所有女人敵意。

紛紛不忿的瞪著他。

在這個職場上,女性本就是弱勢群體,拚命掙錢打拚不過是想贏得一個尊重,能出席年會的,都是工作中做出過突出貢獻的,更是佼佼者。

如今這個男人上來就說女人不該這樣,不該那樣,自然引得很多人不滿。

男人一看慌了,開始口不擇言起來,指著台上的薑羨魚就開始指責,反潑臟水。

“你胡說,你根本就是偷換概念!我說的是你,你扯其他人乾什麼?我哪裡有看不起女人,搞性彆對立了,明明是你占了不該占的位置,本該傅總致辭,你跑上來出儘風頭,就應該讓人不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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