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淮幕擦拭指尖的動作一頓,驟熱眯起黑眸,“你是昨晚的女人?”
薑羨魚冷哼一聲,白了他一眼,轉身離開。
謝淮幕臉色陰沉。
怎麼也沒想到,昨晚的女人就是薑羨魚。
淩風沒想到這個女人能隨口說出把這樣的話,皺著眉,勸說道,“門主,以後還是離這個女人遠一點吧,她不簡單,是真的不簡單。”
男人不由得猜測,“莫非昨天她突然出現在我房間,其實是吸引我注意的手段?”
聞言,淩風心虛一秒,摸了摸鼻子。
要是知道讓門主知道,那是自己不讓他見薑羨魚的結果,那他就完蛋了,立即潑臟水,“可能吧,大概吧,也許吧,”他頓了頓,提議,“所以這種有心機的女人,您還是彆見的好。”
謝淮幕朝薑羨魚離去的方向看了一眼,若有所思。
淩風看了眼時間,“門主,我們回去吧。”
他要趕快把門主帶離這裡。
男人不僅沒走,反而還抬步朝被威廉先生引著坐下的薑羨魚而去。
“誒,門主......”
淩風喊了一聲,看謝淮幕腳步不停,無奈也隻能跟著過去。
玄霜看了謝淮幕一眼,疑惑地跟著薑羨魚離去。
她跟在傅臨淵身邊這麼多年,對他自然是很了解。
傅總雖然也有潔癖,但是唯獨地少夫人沒有,不可能少夫人碰他一下,就讓他那麼嫌惡的比避如蛇蠍,而且平常看少夫人充滿愛意的眸子,也沒了情感,讓人看著陌生。
薑羨魚坐在看秀的位置上,回頭問玄霜,“你覺得他是你家主子嗎?”
玄霜不確定的搖搖頭,“有些地方像,有些地方又不像,半生半熟,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