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您有什麼問題,及時聯係我。”

“好。”薑羨魚應了一聲,想了想,叮囑道,“這件事先彆聲張,包括奶奶也彆說,我擔心如果不是,又讓她失望。”

“我明白了,少夫人。”

“嗯。”

掛了電話,薑羨魚沉默了片刻,她有些猶豫要不要給喬司禮打電話,讓他幫自己調查謝淮幕。

如果是他,自然是皆大歡喜,可若不是他,又是空歡喜一場。

她現在就是有一種近鄉情更怯的感覺,害怕了解越多,越失望。

最後一瓶紅酒,慢慢見底,薑羨魚才做出了決定,調出喬司禮的電話,“幫我查個人。”

那邊的喬司禮顯然是剛醒,聲音還帶著起床氣的慵懶,“妹啊,要不你看看現在幾點?”

薑羨魚看了眼時間,“四點啊。”想了想,“國內現在應該在上午。”

“可我為了找你,徹夜未眠。”

也就是說,他才睡了不到看倆小時。

薑羨魚在柏林莫名其妙消失,喬司禮當然不會閒著,幾乎是不眠不休的翻找柏林街頭所有監控。

雖然收效甚微,但他沒睡覺是真的。

薑羨魚抱歉一笑,“那你先睡,等睡醒了,再給你打電話。”

“不用。”喬司禮頂著一個雞窩頭,打開電腦,“我已經醒了,說吧,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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