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羨魚越想也有可能,麵色沉了下來,“這明晃晃就是搶生意啊,而且還是當著我們的麵,這不是把傅氏往死裡整嗎?這失憶的人,當真是夠無情的。”

洛逢時在一旁聽了他們對話,安慰的拍了拍薑羨魚的肩膀,“不一定是稀有資源開發,先靜觀其變。”

薑羨魚抬頭看他,“逢時,如果真是這樣,你覺得我們勝算多少。”

洛逢時放在她肩膀上的手,還沒來得及收回,回頭看她,眉目沉靜了下來,“看戴維對他的態度,怕是幾乎不可能。”

然後,這一幕落在彆人眼裡,卻是深情對視,你儂我儂。

簡直刺眼。

比如披著馬甲的傅臨淵。

他看似在跟戴維說話,其實注意力都在薑羨魚身上,看到洛逢時把爪子放到自己老婆肩上,周身氣息已經冷了下來,又看到兩人深情對視,胸腔一股火噗的一下升起,恨不得將洛逢時狗爪子砍斷。

趁人之危的狗東西,挖他牆角。

戴維並沒有發現傅臨淵注意力不在他身上,還在歡快的聊著項目,聊到最後,畫風陡然一轉,“謝總,您看著這個項目......”

傅臨淵麵無表情的理了理手上的手套,不冷不淡的打斷,“娛樂時間,不談公事。”

戴維:“......”

他怎麼覺得,這人是在用他剛才懟薑羨魚的話又來懟他?

隨即又想到這兩人又不認識,而且剛才自己說這話的時候,謝淮幕還沒來,根本不可能聽到,立即意識到是自己想多了。

然後笑嗬嗬的說,“謝總所言即是,今天就是來玩的,就是來放鬆的,不談公事,不談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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