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頓時喜笑顏開,壓低了聲音,“你發什麼瘋,大晚上不睡來,來這扔石頭。”
男人站在樹乾上,朝這邊望過來,“我倒要看看,我扔第幾顆石子的時候,你才會發現我。”
薑羨魚趴在窗台,往下看,輕笑出聲,“你怎麼不給我發消息,我還以為是什麼小偷呢......”
她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男人縱身一躍,薑羨魚擔心的一聲驚呼,便看到男人穩穩當當落在院子裡的草坪上。
她心臟還在因為擔心砰砰直跳,不悅的瞪著男人,“有門不走,不爬牆,你可真行。”
說真,轉身就要下樓,給他開門,卻被他出聲製止了,“不用,以後我夜夜來,總要習慣做梁上君子。”
薑羨魚也算是看出來了,這狗東西就仗著身手好,為所欲為,輕笑出聲,評價了一句,“還梁上君子,我看分明就是想偷香竊玉的賊.....”
然而,再一次在她話沒有說完,男人身上利索又矯捷地蹬牆一躍,三下五除二便爬上了二樓陽台,又借助二樓陽台外力,又是一攀一躍,輕輕鬆鬆爬上了她的窗台,一手扶著床邊,一手摸著她的臉,居高臨下地俯身,嗓音帶著夜裡的涼,低沉沙啞,頗為曖昧的湊近她,“嗯,專偷你這個香,竊你這塊玉。”
薑羨魚還在震驚他的矯捷的身姿,和利索的身手,傅臨淵已經來到了她麵前,這種學生時代,瞞著家裡人偷偷談戀愛的感覺頓時讓她心裡一軟,一仰頭,再踮腳,便吻住他的唇,輕聲道,“嗯,你想要,就給。”
男人眸色一深,也捏著她下巴,微微抬高,與她深吻。
這個姿勢親吻實在是太累了,不一會薑羨魚就急喘了起來,腳尖踮得有些累,身體晃了兩下,緩緩睜開眼,眸色柔情的看他,“難道你要一整晚都要在這蹲著嗎?”
男人有些意猶未儘,不想放開她,可這樣的確有些不方便,輕舔了兩下她的唇瓣,抱著她直接躍了進來,身子在地毯上輕鬆滾,便滾到床邊停住,望著她柔情似水的眼睛,心裡一動,單手扯開領帶,雙手撐在她身側,低頭尋著她的唇瓣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