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羨魚被女兒的樣子萌化了,抱起來親了親,“那你有把雲奶奶逗笑嗎?”

“那當然,我汁汁是誰,那可是宇宙無敵小可愛,雲奶奶一看到我就笑了。”

薑羨魚被她臭屁模樣逗笑了。

深夜,傅臨淵再次爬牆而來,薑羨魚跟他說了薑嶽康和羅培蘭的事情。

男人將她抱緊了一些,給了一句評價,“自作孽不可活。”想了想又說道,“如果真是明靜做的,薑嶽康沒死,她不會善罷甘休。”

“嗯,所以我打算讓玄夜把薑嶽康弄成假死,來個金蟬脫殼,送來南洲,過海關的時候需要你通過一下。”

傅臨淵看出她的意圖,“你是想自己審問?”

薑羨魚點頭,“總覺得自己審問,更放心一些,畢竟,玄夜不了解真實情況,不一定能問到關鍵點。”

“好,這事我來安排。”

薑羨魚開心的吻了吻他的臉,“辛苦了謝總。”

男人危險的看她,語氣意味深長,“這個感謝是不是太輕了。”

不等她反應,直接將她撲倒。

薑羨魚想躲都躲不及。

又過了兩天,雲舒每天翹首以望,期待門口出現兒子們的身影。

薑羨魚從外麵走進來,正好看到她眼裡的渴望,輕笑著走過去,坐在她身邊,“雲阿姨,放寬心,既然喬司禮說了帶喬大哥和喬二哥來,那肯定會來的。”

雲舒皺著眉,“這臭小子已經食言好幾次了,在我這已經產生了信任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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