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這打的熱火朝天,結果當事人先後從車上下來,而且看樣子,好像還是一起來的,這是什麼情況?
當大家看到傅臨淵走到薑羨魚身邊,露出關心的神色,“你怎麼樣,有沒有事?”
薑羨魚搖頭,看著眼前一片混亂,皺起眉,“好像來晚了一步。”
都打起來了。
“沒事,交給我,我來處理。”
薑羨魚點頭,然後又想起什麼,朝後車座一伸手,輕聲說,“傅阿姨,我們到了。”
“嗯。”
一道輕柔的聲音從車裡傳出,傅染微扶著薑羨魚的手,緩緩從車上下來。
這還是傅臨淵回南洲之後,第一次見傅染微,眸色一頓。
傅染微跟傅臨淵有三分相似的臉上,漂亮又精致,沒有絲毫被歲月磋磨的痕跡,仿佛還是曾經那個風華絕代,儀態萬千的美人。
她一身旗袍,身姿綽約,搖曳生風,踩著一雙高跟鞋,襯得她跟三十出頭的姑娘似的,纖細苗條,婀娜多姿。
跟薑羨魚站在一起,不像婆媳,更像姐妹。
這是她第一次這般認認真真且近距離的瞧著自己兒子,上一次,還是他十八歲來南洲,她實在想念的緊,顧不得其他,遠遠的瞧上那麼一眼。
傅臨淵回了南洲之後,她想法設法想和他見麵,卻被傅臨淵以各種理由推脫,拒絕見麵,也因此,兒子回來這麼久,她是第一次見他。
她眼裡含著淚,有些激動,想朝他靠近一些,“臨淵......”
傅臨淵麵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下意識往後一退,冷冷的警告,“謝夫人,請注意距離。”
謝夫人......
她肩膀一顫,眼淚朦朧,眼底布滿了沉痛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