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好的兒媳婦,她可不能就這麼放過了,更何況這個兒媳婦還是兒子用情很深的人,她自然是要幫兒子把人追到手。

喬伊先生看到謝絕就煩,還想坐下來聊,開什麼國際玩笑,當即就拒絕,“沒什麼可聊的.......”

隻是拒絕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自己老婆扯了扯衣袖,見她衝自己搖頭,似乎同意傅染微的話,抿了下唇,改變了說辭,“行啊,看在你的麵子上,就坐下來聊一聊。”

半個小時後,該撤的人都撤了,不該撤的都到了喬家客廳坐下。

喬伊先生不悅的瞪了眼謝絕,又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傅臨淵,似乎還算滿意,冷哼一聲,問著一旁的薑羨魚,“你怎麼跟這小子在一起?人家都要娶其他女人了,以後離他遠點,省得人家覺得是我們扒著人家不放。”

光是聽這話,就知道自己父親誤會了,薑羨魚笑了笑,“爸,這其中肯定是有什麼誤會,傅臨淵除了我,不可能再娶其他人。”

“嗬,剛才人家親爹說了,要退了你的親,轉手娶其他女人,他對你所做的一切,都是裝的,說不定還是為了爭奪汁汁和阿遇的撫養權。”

雖然不知道自己沒來之前這倆加起來都一百多歲的人說了什麼,但是單從自己爹話裡,就知道他誤會了,薑羨魚嘴角一扯,訕訕的說,“有沒有一種可能,傅臨淵要娶的那個女人就是我呢?”

“你?”喬伊先生眉頭一皺,“啥意思?”

“對啊,聲聲,你這話什麼意思,媽媽怎麼聽不懂。”雲舒也是一臉疑惑。

“你這個戀愛腦,彆為他說話了,人家都帶人打上門了,你怎麼胳膊肘還往外拐?”喬司禮不悅的看了薑羨魚一眼,然後又惡狠狠的對傅臨淵說,“他要真是真對你心思,為什麼消失兩天之久,前腳跟爸說的好好的,後腳就沒影了,這讓人如何信他?”

喬司寒雖然沒說話,卻是點頭,顯然是認同喬司禮的觀點。

“呃......”

對於喬司禮的質問,薑羨魚也回答不上來,因為她也不知道傅臨淵這兩天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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