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問問吧,她也算是我們在謝家唯一的人脈了。”又想到什麼,又冷哼一聲,“至於臨淵那小子,謝老賊從來沒對他好過,算不得謝家人,以後是要入贅我們喬家的。”

雲舒好笑的看他。

就是嘴硬心軟。

明明已經接受了臨淵,卻還是把嶽父的架子端的好好的,傲嬌的不行。

“隨你怎麼說,反正說要拆散我女兒和我女婿,我跟他沒完。”她故意冷下臉。

喬伊先生嘿嘿一笑,“老婆放心,我心裡有數,聲聲想要的,就是搶,我也給她搶回來。”

“這還差不多。”

喬伊先生不確定的問她,“那我給染微打電話?”

“打啊,問我乾什麼?”雲舒不悅的瞪他一眼。

“這不是擔心老婆生氣嗎?”

“嗬嗬,你們有什麼我才生氣,沒什麼,我生個屁氣,給自己找罪受。”

“是是是,我的喬夫人最是深明大義。”

雲舒被哄得臉上一紅。

她被燒傷的臉,這段時間通過醫美倒是恢複了不少,有點能看出來曾經的樣子。

丈亭彆墅。

傅染微正坐在琴房彈鋼琴,好聽的音符緩緩從琴鍵上流出,聽的人如癡如醉。

她已經許久沒有彈鋼琴了,竟然還有些手生。

她修長好看的指尖緩緩從指尖劃過,眼裡帶著眷戀和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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