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素衣緊緊地窩在他懷裡,能將男人沉穩有力的心跳停在耳裡,一下一下的搏動,一下又一下將她的心中的因為強風暴雨帶來的心悸驅趕走。

喬司寒一句話沒有說,雙手緊閉又將她抱緊了一些。

溫熱的氣息將她整個人籠罩,心中蕩起前所未有的心安。

能這麼毫不顧忌的把她護在懷裡的人,她長這麼大,就遇到兩個。

一個是父親,不論風雨不論危險,都會第一時間把她護住,不讓她受到一絲傷害,還有一個,就是眼前的男人,不同於父親的懷抱,是溫暖的是有力的也是充滿安全感的,讓她一顆寂寥的心得到了片刻慰藉。

她沒受過苦,也沒受過累,從小被嬌寵長大,身處幸福的蜜罐裡,被父母保護好的像城堡裡的公主,不知人間疾苦。

硬要說吃得苦,也就是十月懷胎的苦,她還是個孩子,卻懷了一個孩子,又獨自一人在比利時,她覺得那段時間苦不堪言,也充分理解了當媽媽的辛苦。

此時躺在這樣一個溫暖又充滿安全感彆樣的懷抱裡,謝素衣有那麼一刻是不舍得的,讓她生出了,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她下意識抬頭看向喬司寒。

喬司寒也正好低頭看她,漆黑的眸子幽深靜遂,仿佛像個神秘的無底洞,能將人一口吞噬。

望著男人好看的眸子,謝素衣愣神了,就這麼怔怔的看著他。

他也這麼看著他,目光不曾移開過一瞬。

看著她怔愣的模樣,兩人又貼的如此之近,喬司寒思緒一下被帶到兩年前那個深.入骨髓的那夜。

纏.綿的,悱惻的,入骨噬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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