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羨魚一愣,“啥意思,爸媽也要參加?”
謝素衣本來她就帶打算跟傅臨淵一起參加,汁汁是花童,再帶一個阿遇,看喬司寒準備的齊全,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參加他跟謝素衣的婚禮呢。
“不止。”喬司寒似是而非說了兩個字。
薑羨魚不懂他什麼意思,“什麼不止?”
“我們一家都要去,包括爺爺還有那些旁支。”
“為什麼?”她看向眼神裡全是疑惑,忍不住猜測,“大哥,你不是想做什麼吧?我告訴你,婚禮可不是兒戲,來觀禮的都是南洲有頭有臉的人物,你可能不能搞事情。”
看他這架勢,說他是去搶婚,薑羨魚都信。
喬司寒眼底眸光一閃,有什麼東西閃過,不過很快,根本讓人捕捉不到,他笑了笑,寵溺的揉了揉妹妹的頭,“想什麼呢,事已經成定局,我能搞什麼事情,這還不是為了你。”
“我?”薑羨魚一愣。
越發搞不明白喬司寒什麼意思了,回頭看了眼喬司禮,對方聳聳肩,表示也不明白。
“你和傅臨淵下個月就要結婚了,喬謝兩家就是親家,謝素衣作為他們四房的嫡女,結婚自然是大事,我們喬家當然都要出席,這也是一次秀肌肉的機會,讓他們謝家知道我們喬家人多,等你嫁過去,也不會被欺負。”
“這樣啊,我以為你這是要搶婚呢。”
喬司寒輕笑,“放心,大哥有分寸,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大哥一心為了自己,她卻懷疑大哥要搞事情,薑羨魚心裡頓時有些愧疚,不是滋味,眼眸感動的看他,“大哥,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