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秒,薑曼臉上挨了一巴掌。

身子不穩的打倒在地。

“你…”

“最近傭人將你照顧的太好了?閒的不知道該做什麼,就這麼管不住你的在嘴?”展宴直接踩上了薑曼的腳腕。

薑曼故意激怒他一般的說:“我就是看不慣,你對她好,你越想要對她好,我就越想讓莊明月好好看清,你倒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隻要我在的這一天,她心裡一定會不無時無刻的在想,我肚子裡的孩子就是你的。”

“她…也會一次又一次的從你身邊逃開。”

薑曼想要起來,她動一分,男人腳下的力氣也會多一分,薑曼仍舊忍著痛,故意在激怒他的說:“被喜歡的人,出手傷了的滋味不好受吧,展宴!”

“這次是你的手,等下次…她要是知道,你讓吳桂花對付莊明月,跟對付莊海生是同樣的手段,你說她會不會恨得想要殺了你。”

展宴手背的傷口不深,卻也見了血,莊明月那一下確實下手不輕,要不是展宴躲得快,傷口必定見骨。

晚上保鏢被撤了下去,莊明月已經跑到了隔壁的彆墅去休息。

在隻開了一盞床頭燈的房間裡,展宴在獨自包紮著傷口,紗布纏繞著手背,突然隔壁彆墅亮起的一盞燈,他看到屋裡黑色的身影走來走去,抱著一床被子,不過幾分鐘,燈就被熄滅了。

展宴垂著眸,黯然深邃。

一夜好眠。

可也有些人一夜為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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