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莊明月想起了那一天,她將自己喜歡展宴的心意,告訴了父親。
父親沒理由來的讓她跪在書房裡,對她施行家法,展宴就在冷眼旁觀,沒有阻止,之後她就在醫院裡躺了大半個月。
但是這些都不足以讓她對展宴死心,甚至對他一次有一次的糾纏,變本加厲…
父親隻要看著她跟展宴有過分親密的舉動,打她的鞭子也從來都不心思手軟。
現在父親說不出話,那雙眼睛卻死死的盯著她,父親像是要說話…
莊明月放在桌底下的手緊緊握了起來,“展宴…在父親麵前,彆讓我這麼難堪好嗎?”
她說不上是祈求,展宴看著她,其實他也是明白的,當初莊明月口出狂言說要嫁給他的時候,父親把她打成了隻剩下半條命,之後…明麵上她才沒有跟展宴距離太近。
他們之間是有一塊遮羞布,當在他們中間,隻要不去揭開,就沒有人知道,他們齷齪的關係。
“媽媽,這個哥哥好凶啊!他不讓仙仙吃飯。”莊明珠坐在薑曼腿上膽怯的說。
“仙仙媽媽跟你說了,吃飯的時候不可以講話。”薑曼開始說話打破僵局,“明月難得一場家宴,就不要鬨的太難看了,你爸爸還在呢!”
“有些事我們大家知道就好了…”
所以她的意思是在說家醜不可外揚嗎?
莊明月不是聽不出來,她的意思,是在諷刺她。
她拿起了筷子,還是沒有妥協,“…我不需要你來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