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是心血來潮,想到什麼就做什麼。

莊明月被帶到了車庫,她坐在駕駛位。

展宴給她係好安全帶,“這次不凶你,先從倒車出庫開始,好好想想上次我怎麼教的你。”

“過去這麼久,我…我忘了。”莊明月緊張的捏著方向盤。“麻煩…”話語又戛然而止的說,“你重新在教我,這次我會認真聽。”

展宴對她既認真又毫不留情的說:“你做任何事都有極大的天賦,除了在開車方麵,真的需要勤加練習。不然以後我怎麼放心,放你一個人開車出去。”

展宴也隻是隨口說說而已,她就算學會了開頭,自然也是不能讓她出去一個人開車。

展宴能一針見血說出來的話,說明她車技真的很差,展宴對事物判斷的能力都有異於常人的能力,他說不行的事,那莊明月是真的不行了。

莊明月也有非一般的承受能力,淡然回應著她:“勤能補拙,又不是什麼事都像你說的那麼絕對。”

展宴一聲輕笑抿唇點頭,“行,既然這樣,那就…期待你的表現。”

莊明月到底還是沒有讓展宴失望,如所說的那樣,倒車出庫,整整十幾二十分鐘,好不容易將車開出去,卻誤傷了其他身旁車輛的車。

對展宴來說到並不算什麼,更不心疼,他也隻是怕這個女人蠢得沒救,怎麼教都教不會她。

練了一個小時,展宴下車抽煙,莊明月就坐在車裡,握著手裡的方向盤,她開的是展宴車庫裡最便宜的一輛帕拉梅拉,是展宴專門用來給她練車用。

莊明月踩在油門上,看正站在她不遠處的人,隻要一踩下油門就能從他身上壓過去。

莊明月抬起頭時,突然對上展宴看過來的眼神,像似被他看穿,她迅速移開視線。

展宴:“練了這麼久,自己試試開回去。”

莊明月捏著方向盤,看著他的後背,眼底浮現出的神色,根本就像是她平時不會有的表情,那眼神像是想要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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