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還沒說完,隨著一道銀芒閃過,郝立海又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慘嚎。
於峰森冷一笑:“放過你?當年你怎麼不放過於家,放過我父母?!”
唰唰唰!
又是幾道銀芒閃過,幾根銀針沒入了郝立海身體各處,他頓時痛得麵容扭曲,嘴裡都快要咬出血來,拚命忍著,才沒有倒在地上打滾。
郝立海劇烈顫抖著,強忍著刀刮火烤一般的巨大疼痛,提起殘存不多的氣力繼續求饒:“小峰,我錯了,我真的知錯了,我畢竟和你父親兄弟一場,求你饒過我......”
“兄弟一場?”於峰不屑的冷笑了一聲,隻覺得這人的無恥已經到了一定的境界。
他懶得再跟必死之人掰扯當年的是非對錯,彈了彈手上的一篷銀針,於峰聲音平淡的開口解釋。
“人體的穴位非常玄妙,正可救人,逆可殺人,隻要清楚其中玄妙,還可以讓人生不如死,痛苦無窮無儘!”
“郝立海,你應該不知道,最近一些人比你先走,你排在第四個,應該感到慶幸,畢竟我讓你多活了這麼久。”
郝立海神情一震,如夢方醒。
回想起前幾天的新聞,和自己得到的一些情報,兩相對照,他瞬間明白過來,王家父子和朱一濁的死,原來都是於峰乾的!
他不可置信的盯著於峰,不提王家父子,那朱一濁可是貨真價實的武道宗師,於峰是怎麼能夠那麼輕易的殺了他的?!
想到王家父子和朱一濁的淒慘死相,郝立海明白,自己今天是斷難幸免了。
知道自己求饒沒用,他索性豁出去了,麵色猙獰的對著於峰破口大罵:“你個小廢物,敢對付老子?你知不知道老子背後的武道勢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