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來到了午夜十二點,眾人收拾好背包,阿蓉將剩的為數不多的米飯捏成團小心翼翼的包起來,包了四份,每份隻有一個拳頭大小,分給了眾人。
兩把槍則是七哥和洪武一人帶一把,七哥背著一把大砍刀,洪武則是拿了一把斧子。
收拾好行李,七哥對屋子裡的人說。
半夜一定要把門關好,鎖好,沒聽到我們的聲音任何敲門聲都不要開門,阿風,你們聽秦叔的話,彆讓喪屍有可乘之機。
阿風點點頭,放心吧七哥,你們一定要注意安全。
阿蓉和豆豆走到洪武身邊,三個人擁抱到一起。
阿蓉輕聲說,不管怎麼樣,一定要安全回來,我和孩子等你。
洪武抱起豆豆,在她柔嫩的小臉上親了一口,然後用胡子紮了紮她的小臉,惹得豆豆一陣抵抗,又在阿蓉臉上親了一下。
沒事的,又不是第一次出去,我會注意的,你們早點睡,等下我們就回來了。
阿蓉一臉擔心的看著洪武。
我心慌的很,總感覺要發生什麼。
洪武摸了摸阿蓉的頭,放心吧,我們幾個都身經百戰了,沒什麼問題,不要擔心。
但願吧。
但願吧。
說完,七哥打開門上的探視窗,小心的看了一下外麵,發現門口並沒有什麼喪屍。
七哥一揮手,眾人小心翼翼的打開房門,來到他們改裝的車前。
說到改裝,不過是在這輛皮卡的周圍用鐵皮加了一個類似排障的東西,因為開車的聲音會吸引一些喪屍靠近,雖然追不上,但是也會向車子的聲音移動,難免會撞到喪屍,而這些鐵皮通過擠壓回彈,可以將靠近的喪屍彈出去。
眾人上了車,洪武開車,陳山坐在副駕駛,七哥和花姐坐在後排。
一路上城市並沒有遭到多大的破壞,隻是路上再也沒有了往日的生機,以前周圍琳琅記目,歡聲笑語的人山人海,到如今的死一般寂靜的行屍走肉。
僅僅過去了半個月,整個世界天翻地覆。
眾人一路默默無語,紛紛看向窗外。
窗裡是黑色,窗外也是黑色,眾人的目光還是看向窗外,車窗閃過月光,是依然存在夢裡的景象。
車子行駛了大約半個小時,眾人來到了城南彆墅區的大門口。
門口並沒有很多喪屍,因為彆墅區本來居住人數就不是很多。
小區的大門敞開,喪屍爆發的時侯大家都在爭著跑進跑出,有人覺得外麵安全,有人覺得家裡安全。
保安亭早已沒了人,反而一個穿著保安服的喪屍被鎖在了旁邊的車裡,拍打著車窗,嘴裡不停的嘶吼。
這裡一看也是淪陷了很久了。花姐說。
陳山心情複雜,到了家門口,他迫切想知道父母的情況。
陳山伸手指了指前麵一棟房子,那裡就是我家,說罷頭也不回的小跑了過去。
眾人快步跟上,通時警惕著周圍。
還好,周圍隻有幾隻腿腳不是很利索的老喪屍,應該是跑的慢的老人,被喪屍感染。
眾人來到門前,陳山剛要進門。
我來,我走前麵。七哥說道。
陳山一臉的不解。
花姐拉一下陳山,屋子裡不知道什麼情況,如果有喪屍你對付的了?
陳山聳了聳肩。
我對付不了?好笑,好歹我二十幾歲壯的和狗一樣,陳山心裡想。
七哥此時慢慢的擰開了房門,通時右手持槍,左手搭在右手手腕上拿著手電筒,小心的環視著周圍。
洪武和花姐一左一右,成扇形展開,一層麵積很大,大約有一百五十平左右,眾人小心的看著周圍,搜尋了一圈,沒發現什麼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