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哥,你是先回去休息,還是去公司?”
林然的聲音打斷我的思緒,我轉頭看向他:“先回去吧,正好換身衣服。”
十分鐘後,車停下我家樓下。
我把小七抱走,讓林然能專心照顧小曼。
他反而還有些戀戀不舍:“明天給我親自送回去,彆擔心。”
把小七安頓好,我洗了個澡。
在港城的這一年半時間裡,我身邊出現不少對我感興趣的女性,她們都無法令我的心態產生波動。
不過隻是去了趟B市,我卻總能在閉上眼後回想起我與蔣婉的種種。
我不禁自嘲的笑笑。
她傷我那麼深,我卻仍舊放不下這段十多年的愛恨糾葛。
......
深夜,我接到一封郵件。
郵件的主人,是我在國外認識的一位朋友。
他叫司嶽,土生土長的F國籍華人。
當年多虧他的幫助,我才能在F國生根發芽,成為小有名氣的設計師。
決定成立THEGARDEN時,我立刻聯係了他。
之後一年半的時間裡,THEGARDEN能有如此迅猛的發展,與他有直接的關係。
郵件裡,他說馬上就要抵達港城,讓我不要告訴葉念。
沒錯,當年葉念與我在劉夫人組織的宴會上相遇,她確實對我產生了不一樣的情愫。
不過,在司嶽加入THEGARDEN之後,對葉念一見鐘情。
葉念起初並不喜歡司嶽,她不喜歡外國長大的華人,骨子裡如同外國人一樣的熱情奔放,所以對司嶽十分抗拒。
耐不住司嶽像狗皮膏藥一樣,不管葉念走到哪兒他都要跟著,葉念也逐漸淪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