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

“是他救了我？”

想到記憶中，那一道朦朧的男子背影，許南煙不由陷入沉思。

那男子背影，如同霧裡看花，水中望月，仿佛近在咫尺，卻又遙不可及。

她試圖去回想那個男子的每一個細節，每一個特征，可是，一切都像是被籠罩在了一層輕紗之中，變得模糊不清，難以捉摸。

“小姐，小姐！”

就在許南煙苦思冥想之時。

踏踏，一名短發抱劍少女匆匆跑到了昏暗包廂。

當看到許南煙衣衫襤褸，嘴角鮮血不止，言兒頓時就哭了，“嗚嗚，小姐，您沒事吧？”

“您怎麼又一個人去暗殺鬼山教的餘孽？”

“言兒不是告訴過您。”

“想對付老藥王，要徐徐圖之麼？小姐，您太亂來了。”

看著眼眶不斷流下晶瑩淚水，一臉無助和後怕的言兒，許南煙一改麵對柯星辰的冷漠，反而溫柔如水道，“言兒，你不要哭啦，小姐我沒事的。”

“小姐......”

見許南煙氣色虛弱，卻還在故作堅強，言兒十分心疼對方。

想了下。

言兒正色勸說道，“小姐，您下次再暗殺鬼山教的人，一定要帶上言兒，好麼？”

“......”許南煙看了眼言兒，並沒回答。

“小姐，算言兒求您了。我不能沒有小姐。當年是小姐在瘟疫中救了我，還傳授我武道。我的命，是小姐的。”

回想那年冬雪。

一名溫柔素衣女子出現貧瘠山村，不懼寒冷，為自己祛走瘟疫疾病，言兒當即死死咬著薄唇道，“我願意成為小姐的劍，為您赴死。”

“言兒，我和老藥王的恩怨，不該牽連其他人進去。”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