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北笙忽然有些不適應如此配合的傅西洲,她掠過他就往裡走:"我讓葉管家準備一下。"
"嗯。"
這一次,顧北笙隻是將藥浴的水準備好,將藥倒入浴桶就離開了。
她可不會每一次都伺候他藥浴。
剛走到門口,就被傅西洲叫住了。
她回過頭,客氣的問:"還有其他什麼事嗎"
"沒事了。"
顧北笙:""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沒立刻離開,詢問道:"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沒有。"說完,傅西洲伸出手一顆一顆的解開紐扣,一點也不避諱她還在。
顧北笙連忙彆開了視線:"我先出去了,有事打電話。"
說完就離開,為他關上了門。
正要往後花園走,就聽到傅西洲的辦公室傳來了一聲慘叫。
顧北笙漂亮的狐狸眼裡滿是警惕,闊步就往辦公室走,一打開門,就見獒將一個少女壓倒在地上,那雙泛著綠色幽光的眼睛裡充滿了攻擊性。
仿佛下一刻,就要咬斷少女的脖子。
少女絕望的尖叫著。
千鈞一發之際,顧北笙飛奔而去,一把抱住了獒的頭,再一個翻身,將它壓倒在地,雙眼裡滿是寒冽和肅殺。
獒見是她,更憤怒了,伸出爪子,朝她的手腕上一抓。
顧北笙沒來得及躲開,吃痛放開了它,頓時,如蔥白的手臂上露出一條深深的抓痕,血肉模糊,觸目驚心。
獒乘勝追擊,再一次發力,撲向顧北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