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一下,讓一下,都彆在門口擠,往後走。”男子嘴上一邊喊著,一邊迅速的觀察著周圍的人,好像在審視著什麼。
男子說話的聲音引起了葉白的注意。
“獐頭鼠目,圓眼怒瞪,斷尾八字眉,刀削覆盆口,在車裡還東張西望,真是塊做賊的好材料。”葉白一眼看穿。
男子看見葉白,見他身形瘦弱,麵容清秀,一看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他故作鎮定的向葉白笑了笑。
隨即,直接走到葉白身側,一隻手攥緊頭上的拉環,一隻手藏在黑襯衫的下麵,身體也隨著公交車的行駛,不停的晃蕩起來。
葉白嘴角勾笑,立即明白了他的意圖,他故意裝作看向窗外,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
但那隻黑襯衫下不安分的手,此刻正專業且嫻熟的碰撞著葉白的衣兜。
葉白心裡感歎,“這手法換做彆人肯定就成了,但今天你可真是找錯人了。”
“啊……”
霎時,一聲痛苦的叫聲在公交車裡如平地驚雷,吸引了所有乘客的注意。
“嘛呢?大呼小叫的,喊什麼啊?”公交車司機看著後視鏡,大聲說道。
乘客們也都用狐疑的眼神看向葉白的方向。
就在男子夾住錢包和手機的那一瞬間,葉白一把鉗住他的手腕,隻是輕輕一捏,男子便鬼哭狼嚎起來。
“疼……疼,你忑麼快給老子鬆開。”
“手裡這是什麼?”葉白口中問道,但手上的力度卻絲毫沒有放鬆。
“瑪德!你……你敢打老子?你個窮比!你身上的衣兜,老子都翻遍了,就忑麼一個破錢包裡麵有兩塊錢,一破手機還是五年前的,屏都碎了,你出門這麼寒酸,是出來丟人的嗎?”那男子疼的齜牙咧嘴,但嘴上卻嘲諷起葉白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