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傷口傳來劇痛,她明知道王新蘭是在故意刁難,也隻能忍下來。
因為她需要這份工作,需要這份錢給爺爺交醫藥費。
王新蘭覺得不解氣,又走到客廳站在樓梯的扶手跟前,大聲吼道,
“周佳梅,就那麼點水還沒擦乾淨嗎?趕緊過來,用抹布把樓梯擦擦。”
手上傷口的鮮血沾滿了臟抹布,又要忙不迭的去擦樓梯。
王新蘭很明顯是在故意為難人,但周佳梅依舊勤勤懇懇的一樣一樣的打掃乾淨。
“把那臟抹布洗乾淨了再擦,彆把血弄的到處都是,臟死了!”王新蘭一臉嫌棄的說道,
“抹布擰乾一點,這紅木家具是不能沾水的,擦壞了把你賣了都賠不起。”
“真不知道那個窩囊廢是怎麼想的,找這麼個保姆來我們家占便宜,這麼高檔的房子是給這種人住的嗎?”
“我可把醜話說在前頭,你要是不能要我滿意,在這個家裡,你是絕對沒有好果子吃的。”
“隻要我跟我女兒說一聲,隨時可以讓你滾蛋,彆以為葉白叫你來,你就可以相安無事的賴在這裡,在這個家裡,根本就沒有他葉白說話的份兒。”
“王姐,您放心吧,我做保姆已經很多年了,我什麼活都會乾的,你有任何要求都可以隨時跟我提,我保證達到你滿意。”周佳梅戰戰兢兢的說道。
王新蘭眼睛一橫,十分不滿的說道,
“還要我跟你提?你自己乾什麼吃的不知道麼?你是保姆,哪裡有活乾,我還得天天盯著你麼?牽著不走,打著倒退的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