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孔慈臉色難看至極,悲憤交加,他恨死這種看不慣又打不過的感覺了。
在孔慈看來,之前他與葉白之間的差距還隻是封脈術功力上的高低。
可現在來看,作為師叔的孔慈,不管是道術還是醫書,都與葉白相差簡直天壤之彆。
葉白的道行竟然如此之高,中毒數日,竟然也能不動聲色的傷他於無形,這簡直就是他無法比擬的存在。
孔慈使出全身力氣站了起來,此時他對葉白越大的忌憚起來,他清楚,現在不解決了葉白,以後怕是永遠都不會有機會了。
他下意識的看向葉白口中放醫書的桌子,但卻並未敢上前。
葉白出其不意的陰招太多了,如此困境都能絕地反擊,實在讓人不得不防。
剛剛那一針但凡再深半寸,此時他已經一命嗚呼了。
正糾纏著,門外走進來一個女人,孔慈大喜。
“來的正是時候!”
這女人正是柳楊。
柳楊走了進來,看向葉白的眼神,充滿了玩味。
這修行邪道之人看誰都像看獵物。
“你!給我廢了他!”孔慈對著柳楊大喊道。
柳楊把王新蘭和蘇妍支開,就是在做掉葉白的時候可以不用傷及無辜。
可令柳楊沒想到的是,他一直仰慕敬佩的師傅根本不是葉白的對手。
這讓柳楊陷入了兩難的境地,孔慈都搞不定的人,她根本不可能是對手。
可如果她不出手對付葉白,自己的修行和道行還捏在孔慈的手裡,得罪了孔慈,他勢必不會善罷甘休。
葉白盯著走進來的柳楊,見她麵露淫邪,矯揉造作的樣子,調侃道,
“沒猜錯的話,你應該就是我老丈人的那個相好的吧!”
柳楊微微皺眉,“你竟然認識我?”
葉白調侃的笑了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