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東的話讓所有人陷入了兩難的境地之中。
如果按照陳會長生前的意思,繼續保守治療,老太太的就會性命不保。
但如果不遵從陳會長的意願,以老太太現在的情況,即使手術成功,怕也是個植物人的狀態了。
說不定她活過來了,還會落下埋怨。
一時間沒人再敢發表意見,整個房間內安靜的能聽見心跳的聲音。
這時,葉白突然走上前來,伸手扒開老人的眼皮,查看瞳孔的狀況。
王文東見狀頓時震怒,大聲叫道,
“你是誰?你要乾什麼?這是你能動的東西麼?”
葉白神色不悅的說道:“你怎麼知道我不懂?”
說完,葉白重新看向陳會長的老伴兒,手已經搭在了她的脈搏上。
片刻後,葉白說道,
“這病我能治,不用開顱也能引出腦補瘀血!”
王文東不屑的冷哼一聲,說道,
“信口開河!你以為你是誰?我乾了一輩子的醫生,能不能治我會不知道?輪得到你來指手畫腳!”
“老太太這病已經有些年頭了,一直都是服用中藥控製,腦乾已經出現出血了,如果再不及時處理,命都保不住了。”
“陳會長剛死,要是陳夫人也出事,你付得起責任麼?”
腦出血這個病,尤其是腦乾出血的情況,死人是特彆常見的情況,畢竟心腦血管的發病率向來是很高的。
見王文東興師問罪的樣子,葉白冷笑一聲,說道,
“我說過了,人不會死,我能治好!”
葉白說完,王文東登時一愣,隨即表情疑惑起來,說道,
“你說的治好是指能夠完全恢複,而不是植物人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