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協會裡幾個見風使舵的牆頭草已經開始調轉風向巴結起葉白來了。
“葉主席,你可真是少年得誌,實在讓我們佩服。”
“是啊是啊,真是想不到您年紀輕輕就醫術如此高超,您是師從哪家啊?”
“上次您使尖針導流法治好了陳夫人的腦疾時,我就已經對您佩服有加了,我相信中醫協會在您的帶領下,一定會更上一層樓的。”
“……”
葉白麵對突如其來的恭維並沒有做出回應,隻是禮貌客氣的笑了笑。
這麼多年來,葉白見慣了拜高踩低之人勢利的嘴臉,早就養成了寵辱不驚的性情。
隨即,葉白冷笑一聲,鄭重的說道,
“其實我對協會主席職位並不感興趣,隻是眾望所歸,我絕不能辜負了陳會長生前的厚望。”
這話聽著耳熟,正是王文東剛剛說過的,此時王文東的臉色越發的難看了,協會裡除了幾個絕對忠誠於他的心腹,現在風向基本呈現向葉白一邊倒的形式。
王文東越來越覺得沒臉繼續待下去了,氣憤的說道,
“我還就提醒你一句,這中醫協會的主席可不是那麼好當的,我看你能得意到幾時?”
說完,王文東直接拂袖而去。
這時,突然有人提議道,
“葉主席,您新官上任理應該慶祝一下,我們幫您辦一個接風宴吧!”
葉白淡漠的笑了笑,搖了搖頭,說道,
“不了,我還有事,就不多呆了。”
葉白回來處理陳會長遺留下來的事情已經耽誤了很長時間了,想必蘇妍一個人在塔山市已經等不及了。
這時,馮清唐屁顛屁顛的又迎了上來,笑嘻嘻的看著葉白,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