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眼下看出他的問題後,葉白肯定是不能下重手的。
而且葉白已經基本斷定江濤已經處在發病的邊緣了,如果這個時候葉白跟他交手,一旦出現問題,可就全都變成了葉白的責任了。
葉白沒有那麼激進,比試歸比試,鬨出人命來,話可就說不清了。
所以葉白並沒有動用銀針,而是全程以守為攻,儘量不讓自己與江濤發生任何肢體觸碰,為的就是把自己摘乾淨了。
江流最擅長的就是用劍,隻見他不斷的變化著招式對葉白發起進攻,但無一不被葉白成功的躲了過去。
江流看出了葉白的意圖,不禁有些慍怒,這在同是習武之人的眼裡簡直就是對自己的一種羞辱,瞧不起誰呢?
隻見他憤恨的看著葉白,說道,
“小子!你故意給我上眼藥!”
葉白趕緊否認,“沒有沒有,我是真不敢招惹你,都說你現在的心腦血管的病症已經在發病的邊緣,你非不信!”
“走兩步!沒病走兩步?走兩步瞧瞧?”
江流被葉白戲弄的神情徹底激怒,隻見他舉起手中的劍奮力劈了過來。
葉白一個側身閃到江流的身後,江流轉過頭來又是一劍,葉白再次閃身。
在葉白的引導下,江流跟著連著轉了好幾個圈,終於轉不動了。
隻見眼神呆滯渾濁,臉色漲紅,飄忽的看著前方。
葉白心想,不好,該來的終究還是來了。
“快扶住他!”葉白說道。
江濤根本不以為意,“彆跟我裝神弄鬼!”
葉白嫌惡的嗤笑一聲,“跟在自己身邊這麼久的人,你連他有腦疾都看不出來,還好意思自詡醫學會的人?我看你根本沒這個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