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白追問道:“那也有人打?”
“嗯。”張全安應聲答道。
很多時候,選擇打這種針也是身不由己,畢竟明知道副作用那麼大,後遺症又那麼多還是選擇以身試法,那一定是走投無路或者有苦衷的吧!
京都是一個遍地都是武道大師的地方,落後就要挨打,普通人手無寸鐵,那就隻有挨欺負的份。
生身安全都保證不了,還有心思考慮副作用和後遺症?
再加上京都基本所有資源都會傾斜給強者,小到住房教育醫療,大到工作結婚楊老,牽扯到這麼多的利益,試問誰不想成為武道大師呢?
但普通人群體裡,又有幾個能拿得出手一百萬的。
張全安附和的說道:“其實真正有錢的那撥人裡,是根本不會有人去打這種針的。”
“你想想,有錢人已經可以通過工作能力獲得大部分生活資源了,有誰會僅僅為了當武道大師,就去冒生命危險打這樣的針呢,躺平過日子不好麼?”
“況且,這個社會最集中的資源掌握在這波有錢人的手裡,隻要他們不跟武道大師產生過節,根本就不會有任何危險。”
“他們有什麼理由去打針呢?”
葉白點了點頭,以示認同。
張全安繼續說道:“但有一種人,就是窮途末路的亡命徒,他們彆無選擇了,一般都願意放手一搏。”
葉白緊皺著眉頭,“這簡直就是逆天而行。”
“你來京都就是為了這針劑的事?”
張全安在省城那當醫學會的會長當的好好的,結果突然卸任來了京都,現在看來就是因為這事。
張全安搖了搖頭,說道,
“也是,也不是。”
“我來這是為奔著飛天鼠引發的病毒來的,聽說在之前一年的時間裡,京都已經死傷無數了,但是到這之後又發現了針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