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聒噪！”蓐收甩起尾巴，直接爆頭。

冒牌貨被它拍飛出去，砸在地上砸出一個約幾丈深的深坑，奄奄一息。

贏無月：“最後一個問題，回答不殺。”

冒牌貨轉動它黯淡的黃色虎眼，看向贏無月：“你問。”

“是誰指使你，來騙蓐收？”

冒牌貨臉上閃過一瞬茫然，“我、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是個仙人，是他告訴我的。他還幫我改造了我的身體，讓我等天麟果成熟後，騙來吃掉，再把真的蓐收殺了，我就會成為蓐收。”

“你想殺我？”圓滾滾要氣死了，它活了幾千年，從來沒有這麽生氣過。

“我對你這麽好，把抓到的蒼烈鳥分一半給你，你竟然想殺我？”

贏無月：……

“你閉嘴！”

“哦……”

圓滾滾委屈巴巴收了爪子，儘量不占地方的退去一邊。

這都是它千年前跟著贏無月練出來的習慣性動作。

“仙人的長相，你還記得嗎？”

冒牌貨搖頭，“他每次出現都是一身黑衣，帶著黑色的錐帽，我從沒看到過他的長相。”

說了等於沒說。

贏無月不耐地垂下眉眼。

“我、我可以走了嗎？我發誓，再也不來這魔氹山，我會找一個小地方，我……”

“殺了它！”贏無月一聲令下。

黃色豎瞳驀然瞪大，“你說過不殺我的，你出爾反爾！”

贏無月淡淡瞧它一眼，一雙波光冽灩的桃花眸冰冷，沒有半絲溫度。

“把天麟果從它肚子裏，挖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