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律說完,半個眼神都沒分給贏澤遠。
“小寶世子,我們走吧。”
說著,牽起哥哥的手。
狀告完了,端看燕王會怎麽做。
如果他幫了娘親,那他就暫時不把他當成壞人看。如果他幫著外人欺負娘親,那就別怪他心狠手辣。
至於怎麽心狠,怎麽手辣,他還沒有想好。
小寶有些疑惑地盯著他看,什麽也沒說,小手手攥緊了贏律的手。
“好,我們走。”
“奴才為二位主子引路,二位主子走這邊。”
蔡泗越看贏律越喜歡,跟小世子站在一起,儼然就是一對兒兄弟嘛。
三人頭也不回地走了。
剩下贏澤遠麵容惶恐,張口結舌,連句完整的解釋的話都說不出來。
“不是這樣的,不是,王爺,您聽我們解釋,我們……”
梁綰氣急敗壞,一把推開贏澤遠,“燕王殿下,臣婦是贏澤遠之妻,臣婦叫梁綰。
您別聽贏律胡說,一個四歲的孩子知道什麽?我們沒有冤枉贏無月,是贏無月打人在先。”
說著,她挺起自己又紅又腫的臉,給蕭承紹看。
“王爺,您看,這就是證據,我的臉,就是贏無月打的!”
梁綰見蕭承紹臉色沒什麽變化,以為自己勝券在握,頓時氣焰囂張起來。
挺直了腰杆,大聲說道:“燕王殿下,既然今日之事已經鬨到了這個份上,我梁綰也不怕別人笑話。
贏無月作為我們贏家長房嫡子,不學無術,花天酒地,沒有為贏家小輩做出好的榜樣就算了,他還目無尊卑,當眾毆打長輩,致使臣婦的臉差一點毀容!
老爺他隻是想來幫臣婦討要一個說法,哪知贏無月惱羞成怒,連他的親叔叔也打。
您看看,臣婦老爺的臉也是讓贏無月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