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贏無月目光呆了一下,被蕭承紹瞬間捕捉到,大手撫上她麵頰,掐著她兩腮,逼迫她將頭抬起來,看著他。
“你,有沒有什麽話,想對我說?”
贏無月眉頭一蹙,怒道:“有病趕緊去治!放開我!”
“真沒有?”
蕭承紹緩緩逼近。
贏無月退無可退,煩躁道:“沒有沒有,蕭承紹,你能不能放開我!你好歹也是個王爺,你——!”
蕭承紹被贏無月略帶嫌棄的語氣激怒,直勾勾盯著她,大腦裏空白一片,全憑本能,低頭口勿了上去。
整個世界驟然安靜下來。
來的時候,蕭承紹還在馬車上想,他到底該如何逼迫贏無月承認,三天前,來救自己的人就是她。
如今,答案就在眼前。
他雖然記不得那夜救他人的長相,但是,他記得觸感。
初親上去的僵硬,緊張,之後,變得無比柔順。
贏無月猝然瞪大雙目,等她反應過來,眼前蕭承紹的臉已然壓了過來,帶著驟然變得熱切濃烈的男性氣息。
她退他便進,步步緊逼。
最後,退無可退,後腦勺被一個鐵塊般的大掌攔截,箍住!
單純的四唇相貼,忽然畫風一變,變得熱烈。
“放、放開!”
贏無月口中空氣被奪,就快呼吸不過來了。
反觀狗男人,也不知道從哪裏學來的,與之前兩次渾渾噩噩的經曆完全不同。
簡直如魚得水,嫻熟的要命。
贏無月那個氣啊,找到機會,張嘴狠狠一口咬下去!
“嘶~”
蕭承紹驟然將她放開,伸出大拇指在嘴角處一抹,一記腥紅赫然印在了他的指腹上。
隻見蕭承紹盯著那血跡看了幾息後,忽然大笑出聲。
贏無月被他的笑聲激怒,揚手便是一耳光。
蕭承紹被她打得偏過臉去,笑聲卻還未停,像個神經病一樣,越笑越開心。
小野貓,還跟他裝,每次咬他的位置和力度都一模一樣!
贏無月惱怒,一巴掌打開蕭承紹便要離去。
“三天前,是你幫本王解的毒。”
蕭承紹忽然開口,語氣無比篤定。
贏無月聞言,腳步一頓。
“中毒?那你怎麽還沒死?”
蕭承紹信步走到贏無月麵前,低頭,目光極具侵略性地盯著贏無月笑,“你猜。”
猜你妹!
贏無月狂翻白眼,恨不得就地手撕了他,轉身要走,忽而腰腹處一緊,整個人再一次被蕭承紹帶進懷裏。
實力相差太大,單打獨鬥,她根本不是蕭承紹對手。
之前從來沒有跟蕭承紹離得如此近過,以至於,她總是忽略了狗男人的身材優勢。
他幾乎比她高出兩個頭,肩膀寬厚的跟堵牆似的,贏無月兩拳下去,蕭承紹眼皮都沒皺一下,反觀她,沒有靈氣護體,近身搏鬥,對她來說,完全就是自損。她手好疼。
“乖,別打了,給你看樣東西。”
蕭承紹抱著她,從腰帶中摸出一塊黑色墨玉。
“是你的東西吧。”
贏無月眯了眯眼睛,沒有說話。
“不想認沒關係,我隻是想告訴你,這一枚不是那日在問仙樓,你給我的那枚。
那枚玉簡,右上角有一條微小斑點,不細看完全看不也,這片上卻沒有。
月兒,你說這是為什麽?”
贏無月背對蕭承紹被他抱在懷裏,狠狠閉了閉眼睛。
千算萬算,這條沒算到。
雖然她用銀針打亂了蕭承紹的記憶,卻並沒有抹去他的記憶,隻要蕭承紹有心,遲早能找得回來。
贏無月在心中盤算,既然他能問到傳訊玉簡,那夜的事,他必然想起了一些。
至於他想起來多少,能用玉簡來試她,應該不會太多。
贏無月穩了穩心神,整個人從焦躁中平複下來,聲線冷淡回了他一句:“隨便你怎麽想。”
“嗬~”
蕭承紹樂了。
小家夥這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湊到她耳邊,話裏有話說道:“三天前,你是如何幫本王解毒的,需要我幫你回憶回憶嗎?”
聞言,贏無月眼睛一眯,不可能!那段記憶被她用針打得稀碎,蕭承紹不可能記得起,狗男人一定又在試她!
“你是怎麽解毒的關我屁事,你還有事嗎?我可以走了嗎?”
然,贏無月怎麽也沒想到,蕭承紹忽然抓起她的右手,而後當著她的麵,解開了他的外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