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勁巴拉,救人救了一半的曲涯:……
摔上醫藥箱,頭也不回,罵罵咧咧地走了。
“老子倒了八輩子血黴,才會遇上你這麽個先人!”
殺人之前,你丫的吭一聲啊!
浪費他多少金創藥!
艸!
齊大人的家眷,一房正妻和好多房小妾見曲涯背著藥箱走了,還以為自家老爺沒事了,都想做那第一個關心的人,爭先恐後衝了進來……
飛龍衛沒有收到命令,是以沒有阻攔。
然後就……
“老爺!老爺啊,你這是怎麽了?”
“老爺你的手呢!”
“老爺你應我一聲啊!”
……
一旁被拉來充數,扮做蕭承紹模樣的蕭哲,直接被這一群女人裏三層外三層包圍住,七嘴八舌要求他伸冤。
蕭哲:……
“贏、贏軍醫!”
蕭哲哪裏見過這種場麵,第一時間向贏無月求救。
“王爺,屬下還要幫其它將士看傷,就先告辭了。”
說完,頭也沒回,牽著蕭承紹的手,大搖大擺的離開。
蕭哲:!!!
重色輕友也不過如此了。
“你覺得,齊大人那句一切順利,靜候佳音,指的是什麽?”
剛離開屋子,沒走兩步,贏無月忽然問道。
“自然是說嘯城中,他能掌控的一些東西。”
贏無月想了想,“那麽,嘯城裏,他能掌握些什麽,值得專門往燕城傳一道消息?”
聞言,兩人步子雙雙一頓。
異口同聲:“耶律衡!”
兩人趕到耶律衡住所,飛龍衛雙雙跪地。
“參見贏公子。”
“耶律衡可有何異樣?”
飛龍衛互相對視一眼,“並無異樣。”
“開門!”
隨著嬰兒手臂粗細的鐵鏈一圈圈從銅鎖上卸下,飛龍衛一把推開房門。
“怎麽會這樣!”
兩人驚呼一聲,大步跨入屋中。
屋裏已經沒了耶律衡的身影。
隻留下一攤衣物,外袍還有褻衣褻褲,而且上麵還附著著一層奇臭無比的粘液,耶律衡不知去向。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
其中一位飛龍衛找遍了屋中所有角落,魏今亭為了更好看管耶律衡,將他關在隻有正門的柴房,並且用木板將柴房窗戶釘死。
整整一天,他們二人不吃不喝,一刻都沒有離開過。
這麽大一個活人,怎麽會原地消失呢!
此人關係到大燕與漠北的關係。
若是漠北單於知道他的兒子死在他們王爺手裏,舉兵來犯……
他不敢再往下想了,腿軟的幾乎站不住。
另外那位飛龍衛,相比之下要鎮定許多。
他擰著眉頭,將卯時接班後發生一切,對蕭承紹的贏無月和盤托出。
“寅時我們兄弟二人接班,按照規矩,接班時必須要確保耶律衡的狀態,當時,他還在睡覺,是我叫醒了他,讓他回答了我幾個問題。確定是耶律衡本人無誤。”
“卯時,用第一頓飯,是齊大人府上廚娘來送,所有菜色全部驗了毒,是我給他送進去的,他隻喝了幾口菜湯,其它什麽也沒有吃。”
“未時用午飯,也是廚娘來送,我驗毒,飯是蕭十四去送的。”
“是,是我送的。當時,耶律衡也是喝兩口菜湯,其它什麽也沒有吃。”臉色煞白的蕭十四如實說道。
“再就是申時三刻的晚膳。”說到這時,蕭十二忽地頓了下。
贏無月:“怎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