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
曾經被龍的陽圖支配的恐懼再一次向他襲來!
那辣眼睛的,被他強行忘卻的驚悚畫麵,毫無征兆從他腦子裏蹦了出來。
贏無月今日是想那什麽嗎?
不行不行,他還沒做好準備。
他不想做下麵那個!
曾經,他雖然對這種感情模式有點惡心,但是後來,他給自己做了不少心理建設,發現,隻要他把對方想成贏無月,惡心感會瞬間消失。
也就沒有那麽排斥了。
況且,他們要是那什麽了,他一定肯定必定,是上麵那個。
倒也沒什麽。
但現在情況不大一樣。
贏無月不是人,她是妖,還是能號令百獸的鳳凰。
她肯給自己鴨嗎?
蕭承紹覺得自己在想屁吃。
反過來倒是很有可能。
“月兒,你別激動,有話好好說!”
贏無月:老娘跟你說屁說,你就是皮癢癢!沒事,讓你重溫一下千年前的經曆,你就老實了!
為了加強氛圍感,贏無月揚手把屋裏的蠟燭全給滅了,又用身體裏剩下那為數不多的靈力給屋子打了一層結界。
而後湊向蕭承紹。
“看到窗外微弱的紅光了嗎?”
蕭承紹心裏頭直發毛,點了點頭。
“這是我為你準備的,喜歡嗎?”
“什、什麽東西?”
贏無月笑得那叫一個讓人毛骨悚然。
她散開男人發冠,三千黑絲滑落在他肩頭。
她挑起一束,在蕭承紹鎖骨邊兒上畫圈兒,“隔音結界,待會兒,你叫破喉嚨,外麵的人,也聽不到半分!”
蕭承紹聞言瞳孔驀然瞪大,然而,下一秒,他整個人忽然蝦米般弓起了身子,唇邊溢出一句打著旋的**……
……
飛龍衛的人都知道,王爺每日作息極其規律,寅時三刻起身,連一個時辰功,而後洗漱用膳上朝。
行軍時,亦如此。
以至於,寅時一過,蕭七就早早起床,為王爺打好熱水,前去王爺寢房前伺候。
然而——
“咦?王爺寢房怎麽黑燈瞎火的?”
蕭七躡手躡腳走到門前,伸著腦袋,把耳朵貼在房門上聽了半天。
啥聲音也沒聽到。
他伸手輕輕在門上叩了三下。
也沒人應聲。
這可把蕭七給為難壞了。
伺候王爺這些年,從來沒碰上過今日的狀況。
王爺昨夜難不成是吃醉了酒?
忽然,蕭七想起了贏無月。
“贏公子……贏公子你醒了嗎?贏……”
木門吱呀一聲打開,蕭七嚇了一大跳,猛得朝後退了一步。
支支吾吾看向贏無月,“贏、贏公子,屬下來伺候王爺起身,王爺他到時候晨練了。”
“今日不練了。”贏無月端走蕭七手上的水盆,“你家王爺不到午時醒不來,再去燒點熱水……算了,叫沐浴吧。”
說完,關上了房門。
留蕭七一人在房外風中淩亂。
什麽情況?
王爺不晨練了?
還有,他剛才聞到了什麽?
蕭七還沒娶妻,那股濃重到打鼻子的麝香味兒,他可太熟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