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招這些畜生過來想乾什麽?”
鍾寄忍不住的大吼。
雖然他在作戰方麵比不得蕭承紹,但他也是大燕難得是將才,隻是自己賭氣才沒有再帶兵去當了個小小的守城。
在蕭承紹還沒有出現的時候,一直是他,帶兵守衛大燕的國土,殺過的敵人無數,哪裏像今日這般,被一群狼攆得到處亂躥這麽狼狽!
而這一切,全是拜眼前這位不男不女的人所賜,他怎能不氣!!!
他快要氣炸了好嗎!
“鍾寄!”
跟在贏無月身後的刀疤臉忽然出聲。
鍾寄愣了一下,罵人的話停在嘴邊,而後朝贏無月身後看去,在與刀疤臉對視的瞬間,鍾寄整個人一怔,難以置信地指向他。
“你……你是……”
刀疤臉翻身下馬,走到贏無月的馬旁,伸出手來。
“先下來。”
隻見贏無月笑了一下,將手抵了上去,整個人被刀疤臉從馬背上抱下來。
“讓狼和鷹找地方去休息。”
贏無月再次吹響哨音,群狼聞聲四散,眨眼間消失在眾人視線中,群鷹也是一樣,聽到哨音的瞬間,飛向不同方向,漆黑天幕豁然開朗,銀白色的月光灑了下來。
仿佛剛才的一切全是幻象。
“進去談。”
刀疤臉牽著贏無月的手,撩開鍾寄身後的軍帳。
鍾寄鬼使神差,揮手遣散了一眾將士,闊步跟了進去。
帳中
謝二氣呼呼地坐在床邊,直踹粗氣,魏今亭單膝下跪在他腳邊,輕聲道歉。
“別生氣了,我這不是回來救你了。”
“滾!”
“不告訴你是我不對,你就原諒我吧。”
“麻溜的滾!”
“我都回來了,你真讓我滾,我那真滾了。”
說完,魏今亭作勢起身,謝二瞬間就急了,一把扽住他衣服。
“……你他娘的,我讓你去死,你咋不去呢!”
蕭承紹牽著贏無月進來正好聽到這麽一句。
“喲,小兩口打情罵俏呢,咱們來的不是時候,換個地方吧。”
贏無月笑眯眯拉著蕭承紹要走,忽然腳步一頓。
“謝二,他現在可不能死,他要死了,漠北就完了。”
謝二一愣,就聽贏無月接著又道:“你說是吧,耶律呼和單於。”
聞言,謝二眼睛蹭的一下就瞪圓了。
鍾寄剛一進來,就聽到耶律呼和單於六個字,登時也愣了一下。
漠北單於是姓耶律不錯,但是好像不叫耶律呼和呀。
他再次看向軍帳中的男人。
一個大膽的猜想從他腦袋裏冒了出來。
“皇嬸,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了,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原來剛進來時,看到謝二的一瞬間,蕭承紹便沉了臉色,一句話不說,連眼神都不分給他半個。
多虧了他機智又聰明。
皇叔不理我,我就抱皇嬸大腿。
果然。
這句皇嬸,成功讓蕭承紹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