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沈毅寒聽到後,氣已經消了一大半,對於她說的告彆有些不太理解。
她的家在這裡,她還能去哪裡
司謹嬌俏的抬頭笑,恢複了往常活潑的性格。
“我就知道你還是關心我的,所以我第一個來找了你,其實我找到了我的親生父母,我要去找他們了。”
沈毅寒有些不可思議,沈老爺子當時從孤兒院抱回了司謹,她一直都身世不明,現在怎麼突然找到了親生父母。
不過總歸是件好事,拋開那些算計誤會,沈毅寒真心為司謹祝福。
不過想到她對醉酒的自己意圖不軌,沈毅寒臉色複又變得嚴肅,微微彎腰,警告司謹。
“這是最後一次了,我說過的,隻拿你當妹妹,你若是還當我是你哥哥,今後就不要再對我抱有任何想法。”
司謹心裡小聲的反駁,從小到大,她都沒把沈毅寒當哥哥好嗎,反正她認定了一個人,就不會改變。
司謹含糊過去,輕鬆的和沈毅寒告彆,臨末伸出手來,巧笑嫣然。
“不來個擁抱嗎,下次相見,我們可不是兄妹的身份了,到時候,我也會試著,叫你一聲毅寒。”
沈毅寒雙手抱臂,作出一個防備的姿勢,司謹的胳膊尷尬的僵在半空。
司謹也不惱,點點頭伸回手,做了個再見的手勢,轉身瀟灑離開。
隻是轉身的一瞬間,若是有人注意到她的狀況,就會發現,她已經淚流滿麵。
沈毅寒,我這一生,好像永遠與你背道而馳,我不信命,總有一天,你會看到我的付出。
司謹沒有說的是,她的親生父母來頭不小,是m國的李氏家族,身為華僑,他們家的產業遍布全球,遠遠不是一個沈氏可以相比的程度。
司謹在第二天一早坐了飛機,她是悄悄離開的,沒有通知任何人,獨自踏上了這條尋親之路。
摸著手中的玉佩,上麵細膩的紋路清晰,處處無一體現著它的珍貴。
而這塊玉佩就是司謹上門認親的重要證物,作為自幼戴在身上的掛飾,她從沒想過,背後有這麼強大的家族。
說起來還真是異曲同工,與韓小冷的經曆頗為相似。
李家在二十多年前丟失一名女童,隻餘留一枚玉佩的線索,除此之外,彆無其他。
可是司謹無比自信,隻要看到這枚玉佩,她的身份自然不假,若她成為李家的千金,地位自然升了一個檔次。
屆時,她可以華麗歸來,以強大的勢力進駐沈氏,站在沈毅寒麵前,與他真正並肩齊心。
急於認親的目的,她不是愛慕虛榮,她想要的,無非一個沈毅寒,若是自己的身份對他有所幫助,那她就是值得的。
這時飛機提醒落地,司謹收好玉佩,拉著行李箱大步邁了出去,朝著記憶中的地址前進。
李家,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