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和羞恥感攪在一起,實在是太過了。秦臻終於忍不住呻吟。
以往,沈佳城會用吻堵住他的嘴。可不知為什麽,那人也匆忙,今天竟沒有。
“夾緊了,別亂動。”
他倆從車廂中部,一步一步乾到了車廂最後,直到秦臻的後腰貼著微衝步槍。
他給對方的聘禮,當初他能給對方的,最好的東西。
如今淪為下流的玩具。
和自己一樣。
後穴瘋狂地絞緊他,秦臻呻吟著,渾身顫抖地射出來,全噴在對方剛剛熨燙過的西裝外套上麵。他手臂脫力地垂下來,一時間竟然無比疲憊。看他射過,沈佳城更瘋了,每一下都往深處搗入。
他低沉地喘著,有些失神,啞聲道:“真真……”
“閉嘴。”秦臻回過神來,又咬他的手。
犬齒嵌入皮膚,血瞬間流了出來。
信息素的味道更濃了。苔原和雪鬆,對,是這個味道。秦臻沒有告訴過他,很像是他的家鄉。第三區是工業重地,冬日漫長。若無荷爾蒙作祟,其實是他喜歡的味道。
沈佳城吃痛,可咬緊牙關就是不出聲,底下加倍地懲罰他。
他後麵,全都濕透了。林肯的座椅被汗水淫水弄臟了,抽插太過順暢,飽漲的欲望對準紅腫穴口,全數搗入。小麥色的皮膚被玩弄得發紅,勁瘦有力的身體隨著加固轎車擺蕩。沈佳城隻摘了領帶,而他全身赤裸,隻留腳上一副軍靴。
他全射了進去,一滴也沒留在外麵。那一刻他沒太控製住,信息素全都壓了過來,實在太過壓製,秦臻後麵被他填得滿,精神領域又被他壓得無法喘息。
他是這一刻才意識到,沈佳城跟他做愛,把他壓在車上操,竟憑的是真本事。他剛剛根本就沒用信息素。最近兩年,都沒有過。快感過後,實在是十分難受。
他把身上人推開,臉扭向窗外。
“怎麽了?”沈佳城回過勁兒來,也有點喘。
“收一收你的味兒。”
沈佳城環顧四周,看四下無人,便替他解開手上綁著的領帶,又越過他的身體。輕輕按下了一道窗戶縫。
“我……控製不太住。”
“剛剛可以,現在就不行?”
“低頭看看,我可還在你裏麵放著。”性器插入得太深,囊袋擠著他臀肉,入口微紅,緊密地纏聯。車廂裏麵滿是淫靡氣味。
秦臻隻看一眼,又推了推他結實的小腹。他射得太深,精液竟然沒有立刻留出來。
沈佳城抬起他下巴,又問:“餓麽?還想吃麽?”
“……滾。”
“我是說,吃飯。”
三十分鐘後,秦臻和沈佳城姍姍來遲。他倆一前一後,走入Ernie‘s落座。位置靠窗。
沈佳城隻穿襯衫馬甲,肩上披著大衣,而秦臻則規規矩矩穿著嶄新的三件套——林肯裏麵放了一套備用的。原來沈佳城都算好了,接他那一刻起,就沒打算等到雅苑再辦事。
從餐廳預訂係統取得消息後蹲守多時的首都娛樂記者們按動快門。
秦臻抬起眼皮,餘光看旁邊低聲議論又不敢睜眼直視他倆的人。晚間新聞會寫什麽,他廝混首都軍、政兩界這麽多年,也根本不需要看。
——“秦臻連夜抵達首都 與沈佳城共享燭光晚餐”
——“特殊作戰部隊經費問題重新提上眾議院日程”
——“鷹派同保守黨聯盟仍緊密 主席之子再次堅定表示合作決心”
有真的有假的。
這雙手,半小時前還在自己屁股裏沒完沒了地搗。沈佳城的西裝外套被他弄臟了,而他自己肚子裏塞滿了那個人射進去的東西,長袖襯衫底下全是勒痕。
哪怕是一條狗,也有生來要當政治家的自覺,咬得都他媽是看不見的地方。
沈佳城抬起他放在桌上的右手,低頭吻了吻他的戒指。
而秦臻反手抓住了他的手。他想,這場戲,終於是快要演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