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N(2 / 2)

真真假假 塞納左岸 3636 字 5小時前






沈佳城話一出口,聲音也有點抖:“秦臻,你要走嗎。”

秦臻的手仍按在他胸口。沈佳城右側胸口已經出現了淤痕,定是早些時候被自己的膝蓋壓的。用了多大力氣自己是清楚的。

他啞著嗓子回:“前線現在……很亂,無論和戰爭有沒有關係,我得回去。”

秦臻低下頭,一根一根地摸那個區域的肋骨。

沈佳城扭過臉,沒再看他:“我……不是這個意思。”

秦臻突然意識到了,他說的是離開這段婚姻。他避重就輕,下了診斷:“肋骨沒斷,我幫你——”

下一秒,沈佳城反客為主,把他甩到了牆上。

往後的一切,彼此都太熟悉。比擁抱更駕輕就熟的是性愛,是不遺餘力的征服和占有。當天的沈佳城像瘋了一樣,從客衛隨便找了一瓶什麽乳液,用手搗了兩下擴張,就放了進去——

他們在地板上做愛。沈佳城能記起來的,他做的最後一件事,是重新打開浴室的三個放水開關,蓋住他倆的聲音。

秦臻被他粗暴地推倒在地板上,碎玻璃隔著衣服劃破他後背,眉骨的傷口本來就沒時間縫線,因為過度的碰撞和凶殘的吻咬又崩裂開。可他沒抗拒。

渾身是血的沈佳城把滿臉是血的他按在地上,一次又一次進入。流了血的他再也無法控製自己的信息素,他知道對方是厭惡的,本能地想征服和滅絕。他儘力放鬆去接納,可仍是擋不住困獸般在他體內橫衝直撞的沈佳城。

腿被他拉開到極限,野獸交媾一樣倉促和急切的姿勢毫無美感。性器搗入緊致的穴口,在裏麵殺出一條生路來,一次一次頂著他前麵的腺體,又劃過內裏腔口的軟肉。

即使這種時候,秦臻都不得不感嘆他倆在床上確實是合拍。後穴正一點點潤濕,雙腿間的性器早在沈佳城貼上來那一刻就硬起來,如今直立在半空中,腫脹不堪。秦臻自己用手慢慢撫摸著。

“你別撞太……嗯,聲音,外麵有人。”

三十多號警衛和幕僚在一牆之隔等著他。沈燕輝在這裏辦公的時候,一直推行“開門政策”,故意移除門鎖,任何幕僚有問題可以隨時推門找他探討。

秦臻清楚地知道,擋住那扇門的不是門鎖,隻是他的威嚴。

粗硬得難以比擬的性器全都滑進去了,打樁一般插著流水的穴。被提起來的那條腿繃緊了,秦臻不再撫摸自己的性器,因為他知道無法堅持太久——可是晚了。

那個人一隻手按著他胸口——像白天自己在會場壓著他那樣。另一隻手按住他性器的前端。

沈佳城幾乎沒有時間去想,在他耳邊說:“……是我父親的人。”

“現在,全是你的人了。”秦臻一字一字地說。

隻換來更猛烈的攻擊。他貼著自己的前列腺猛插。

沈佳城低下頭,又問他:“你呢?你是我的人嗎?”

穴道濕軟一些,間或有液體流出來,腰間無法控製地開始戰栗,可沈佳城用手緊緊堵著鈴口。秦臻把嘴唇咬出了血。

“秦臻,說話!!”

這句話的聲音太大了,秦臻甚至覺得他能請見牆外的討論聲都安靜了下來。

沈佳城低頭,捏住他性器前端,用手一按。

上麵沒答,下麵替他回答了。他腹間一軟,精液噴出來,淋濕沈佳城鮮血淋漓的小臂。

“嗯……”

身體裏麵的東西竟然還硬著。沈佳城感覺到性器前端被他分泌出來愛液澆滿,後穴濕得要漏水了一樣,他一用力,就滑進微微打開的腔口。

“……你……”秦臻的身體開始顫抖,他哆哆嗦嗦地去解肩背——性愛開始得太匆忙,他褲子被扯掉,那件襯衫竟然還沒完全解開,肩背也沒來得及……

“嗯!啊!……”

“別動,我就插一會兒,不弄進去。”沈佳城貼著他的耳朵低喘。他聲音完全啞了,嗓子裏麵濃濃情欲化不開。

“我要是信你,我就……”秦臻的後半句話沒說完。沈佳城把他翻過來從後麵又乾進去。生殖腔被操開的感覺,他體驗過一次。腔口發酸,插久了,那凹凸不平的肉似乎也被乾得發軟,像丟了魂兒一樣不斷吸吮飽脹的性器前端。

他又硬了。

不用看也知道,小穴被他玩兒得紅透了,臀縫間是自己剛剛射出來的東西。他腿合不攏,又跪不住,剛站起身來,就被沈佳城頂得一下下往上,隻能靠在他懷裏。

“沈佳城,需要我叫醫生嗎?你說句話。”李承希清亮的聲音響起來。

“唔——”秦臻的嘴被捂得嚴嚴實實,身後那人定下來片刻,在調整呼吸。

“嗯……不需要。謝謝,讓大家散散吧,早上八點來開會。”沈佳城鎮定沉穩的聲音傳來。

抽插的頻率加快了,每一下都乾進那個隱秘的穴口裏麵,這個姿勢他沒法控製,象征歡愉的體液從交合處一點點流下來,像失禁一樣。恥毛被液體淋濕了,臀肉被拍打著幾乎要甩出水來。

“沈佳城,你別進去,我不想再……”

念及身後這人這晚上經歷的一切,秦臻竟然說不出狠話來。這話出來,像是懇求似的。與此同時,粗硬的玩意兒搗著他穴裏,他也清楚地知道,隻要他不反抗,沈佳城完全可以把精液射到他身上任何地方。

眼睛,嘴裏,腹肌,大腿,或者生殖腔。

最後這十幾次,沈佳城進得非常深。秦臻覺得自己是完全失控的,他的呻吟聲完全按壓不住,還好——門外的人,估計這時候散的差不多了。

他射不出來東西,但雞巴硬著,甚至有了尿意。所有的一切,在他推門進來那一刻就失控了。而且,是他自己容許的。

腰間的肌肉完全繃緊,硬梆梆的,被沈佳城捏在手裏。

那個人也在喘,而且喘得好像疼痛的是他一樣。手指掐他腰掐得太狠,指尖摳進去了,說不清是被他劃出了血還是他手上原本的血。

後頸被送到沈佳城眼前。高潮來臨之前,他竟然真的信守承諾,退出了微微打開的腔口,還給了他一秒的時間緩緩。然後,抵住他前列腺那個敏感點,一股一股全都射到他後穴裏。

後頸一痛。

“啊……”

痙攣戰栗之中,沈佳城狠狠咬上了他的腺體。琥珀和沉香的味道飄滿了屋子,秦臻甚至覺得他要被逼得提早進入易感期。

“……輕點咬。”

標記不了,沒用的。

可他還在搗著自己的敏感點。大家夥沒那麽容易就軟下來,秦臻輕聲說:“別弄了,我射不出來,別弄了。”

這感覺太奇怪了,後穴滑膩得可怕,他非常快地抵住那一點進出。嘴裏沒回應,因為他仍銜著秦臻後頸那塊脆弱的肉,犬齒深深紮進去了。

疼痛之後,脖子癢癢的。秦臻在發抖。那個堅不可摧的,時刻都站得筆挺的人,容忍著被自己插到癱軟泛水,不可控製地發抖。

沈佳城想,秦臻還是了解他的。他知道此刻,他最需要的是什麽。

“我想尿……”他的聲音也抖,“沈佳城,手給我拿開。我不想……”

“到底是想還是不想。”

“嗯…………”

沈佳城把性器抽出來,後穴溢出來一股濁液,他換了手插進去,三根指頭順著那個點頂。

再也忍不了了。

性器抖動著,汙濁的液體飛濺出來,秦臻被他的手指操到失禁,顫抖著尿在地板上。

再有意識,沈佳城又在客衛洗手,水聲仍在響。門沒關上,他看見秦臻仍渾身赤裸側躺在滿是碎玻璃的地板上。雕像活過來了,月光灑在他的身上,他美得像受難的神祇。

隻可惜。咬得再狠,也無法標記。操得再熟,也不是他的人。

沈燕輝死了,保守黨委員會將選二號人物程顯為臨時代理主席。他倆的婚姻——為了沈燕輝而捏成的一樁表麵契約,將不再有任何意義。

那天晚上,死了的不隻有自己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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