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2 / 2)

真真假假 塞納左岸 3230 字 5小時前






隻會讓身上那人更加興奮。沈佳城咬破嘴唇,忍過對方的高潮,把他射出來的精液抹在他赤裸的小腹上,又翻了個身讓秦臻跪著,自己從後麵繼續。

他力度沒把握好,後入進得太順,最開始頂上他生殖腔入口處那片軟肉。生殖腔禁閉,似乎和平常是不太一樣的觸感,秦臻立刻抽身起來:“別進去,你敢進去我就……”

“乾死我,掐死我,一槍崩了我,”沈佳城摸他臉頰,低聲補全他的懲罰,“我知道了。”

往後幾個小時在記憶裏一片模糊。沈佳城努力控製著力度快速進出,百餘下抽插之後,終於是全部射進Alpha緊致有力的後穴裏。可這還不算結束。沈佳城也絲毫沒有半點停止的意思,就著發紅吞吐精液的穴口又插進去。

襯衫夾被他當成性愛玩具,手指彈起又落下,啪啪地在大腿上麵彈出聲響,配合著操弄的陣陣水聲,秦臻一條腿被他抱在懷裏麵操,小腹抽動,後穴敏感到繁體,酸癢難耐,不斷流水,隻想被插到爽快儘興。

沈佳城幾乎難以相信眼前所見。幾個小時前站得筆挺的人,高高在上的,每一個衣角都熨燙得妥帖的人,在他以為兩顆心隔著千裏遠的時候,他竟然跪在自己身前,赤裸身體,坦誠欲望,被他操得汁水淋漓,雙眼失神。

這是他想要的吧。是他想要的嗎?

海浪拍打著舷窗,內外相同一場沉淪。

已經是第二次了,他右手狠狠劃過秦臻腫脹性器頂端,那個人又射出一點。沈佳城不放棄,裏麵狠狠搗著,從後麵拽著秦臻的領結內射他,先是精液,在他被插到雙臀抖動,腰間繃緊顫個不停時,沈佳城又伸手摟住他腰腹,自己腰間一抖,一股清液射了進去。

“你他媽怎麽敢——”秦臻似乎被燙到,迅速回身,膝蓋抵住他肩膀,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沈佳城竟然一點都沒動。

啪地一聲。秦臻沒收著力,隻間身後這人半邊臉迅速泛紅,連帶著眼角。沈佳城勾了勾嘴角,笑裏幾分無奈。

“……你傻了嗎?怎麽都不帶躲的。”

沈佳城這才抬起手,摸了摸自己右半邊臉。有點熱,還好——還好有溫度。

秦臻抬起身的時候,後穴裏麵湧出各種液體,淫靡不堪。秦臻走到浴室洗,結果兩個人又在洗手台上做了一場。沈佳城按著他的後頸,從後麵插進去,一次又一次。

本不是他會選的姿勢,可沈佳城帶槍繭的手指摸過他腺體,竟然讓他片刻失聲。

最後被乾到小腹酸漲,秦臻昏昏沉沉,想起醫生囑咐過的,啞聲說:“這必須得是最後一次了。答應我。”

沈佳城不做言而無信之人,低聲答應道:“好。”

言罷,沈佳城低頭,胸口貼住他後背。兩顆心跳像打擂台一樣,互相踩著鼓點。

而他是在打一場必輸的仗。沈佳城太想低頭,離近點,再近一點,咬著他腺體,抵住他最脆弱那一點,一邊用精液灌他,一邊用嘴唇吻他。溫柔的狠的都要來,信息素打架不要緊,立場相對也無所謂,他要攥緊他,占有他,損壞他,再修補他,用殘存的意誌和脆弱的身體來……

……愛他。

抬起頭,隻能看到鏡中自己的臉,一邊泛紅,一邊冷白。一半真實,一半虛偽。

這最後一次,結束得匆匆忙忙。沈佳城幾乎脫力,還是秦臻清理完了自己,幫他潦草衝了衝,又把他打包丟進簡陋床鋪裏。

沈佳城再度睜開眼的時候仍是深夜。秦臻已經穿好昨天的衣服。他的領結剛剛被沈佳城玩兒得太臟了,實在沒法再戴,而脖頸間痕跡太深,襯衫隻能扣到頂。

窗外夜色還濃,風浪仍高,外麵偶有人交談。秦臻煙癮犯了,從沈佳城的衣服裏摸出一盒煙,卻沒點燃,隻在手裏慢慢地揉著軟盒。

沈佳城撐起來身體。

秦臻會意,把煙拿出一顆,插到他嘴裏,又用手幫他點上。沈佳城才吸一口,便被嗆得要把肺咳出來。

“……別抽了。多睡會吧。”

秦臻把煙又從他手中拿走,從床邊站起身來。

沈佳城坐起來,匆匆穿上衣服套上褲子,盯著秦臻的背影。

一步,兩步。那雙手觸碰到冰冷門把,向反方向擰動。

兩個字不經思索,便衝出了口:“別走。”

秦臻鬆手,轉過身來。他勉強笑笑,大概也猜到沈佳城想說什麽:“最後一晚上了,就當是互相幫助。情況特殊,你……也不用太在意。”

是最後一晚上,也是最後的寬容,最後的理解,最後的溫柔。時至今日,沈佳城知道,自己已經把自己逼上絕路,退無可退。

他開口,幾乎是嘶啞著說:“是,都最後一天了,那我也跟你說兩句心裏話。”

果然,秦臻踱步回來,站在他身前,找來煙灰缸把煙按滅,又點了點頭。

“說點以前的事吧。當年,我在軍校的時候,第一眼看到的是你。一年級的暑假,你在校門口幫我打群架,左手一拳乾翻了來找我約架的人,我還想上去請你吃飯,你卻匆匆忙忙地跑了,說要去趕出校門的大巴。我猜,你每年夏天都回家,因為要去看你父親。

“當年在學校,你最喜歡十裏地,那個室外靶場。你用左手,一出手就是9.8以上。打得好了,你就在外麵請人喝啤酒。你問我為什麽知道你是左撇子?你在軍隊都用右手,哪個人事檔案會寫這個。我是親眼看見你用左手打的。

“我們的軍事理論基礎課,都是李學亮教官教的。教你們的時候他特別凶,但就喜歡你,還請你們過來給我們做演講。我那節課的結業課題做的是《世界海軍電子信息裝備的發展現狀、技術水平與革新方向》,也是受你當年課題啟發吧。

“之後為什麽會跟你說支持你在軍隊的一些信息化管理項目,不隻是因為你是我先生,而軍方是我的貴人。是因為我同意你的觀點。”

秦臻看著他一句句講話,幾乎感覺自己在幻聽:“你是說之前——”

可沈佳城仍在繼續:“秦臻,和你聯姻不是我父親的想法。他提議的是嚴一寧。是我,我點名要的你。這麽些年,我也算……如願了吧。”

“你父親……你什麽意思?”

“哦,還有。你的信我看過了,但我也欠你一個回應。我以我的姓名擔保,永遠不會起訴你,到追溯期截止,甚至到我死的那天,這個秘密會隨我一起死去。”

“別提那個字,”心底突然一陣刺痛,秦臻走進前來,步步緊逼,低頭問道:“沈佳城,你什麽意思。”

“你還不明白嗎?”沈佳城攤開雙手,靠著牆,很突然地笑了。

那不是他經常在沈佳城臉上看到的那種溫和、沉穩且禮貌的,點到為止的笑,而是略有些狂妄,戴著孤注一擲的決絕。這笑容不屬於政客沈佳城,不屬於主席沈佳城,若真論起來,秦臻想到了沈燕輝去世的那個夜晚。

屬於失去了很多,且再也沒有回頭路的那個他。

“沈佳城——”

窗外,暴雨陣陣,狂風呼嘯,風暴穿越一層玻璃抵達秦臻的眼睛。浪尖吻上舷窗,秦臻低頭,將沈佳城的頭抵在冰冷的玻璃窗上。

兩片冰冷的唇瓣一觸碰就見了血,沈佳城在震驚中張口,還沒等說話,便被一聲巨響驚得渾身震動。

兩個人的身體被狠狠甩向玻璃,眉骨撞在一起,而玻璃幾乎被震碎。船體劇烈地晃動了一下,隨後開始向左傾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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