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幽邃眼神顫了顫,死死拉住自己的腰帶:"江雲嬈,你以為用這招就能平息朕的怒意"
江雲嬈身子搖搖欲墜,那玫瑰荔枝酒今日是空腹喝的,那後勁兒此刻算是徹底的衝了上來。
她再次揉了揉眼睛,笑道:
"唉,怎麼可能呢"怎麼可能是裴琰呢,頂多是有點像罷了。
她伸出手臂指著窗戶的方向,冷道:"滾出去。"
裴琰沒聽明白,愣了愣:"你敢叫朕滾"
江雲嬈咽了咽酸澀的喉嚨,語聲有些不清晰的說著:
"像而已,又不是。他在千裡之外,每天都那麼忙,怎麼會到北境來。"
眉宇間被失落愁雲覆蓋,在心裡篤定裴琰是不會出現在北境的。
她雙手撐在裴琰腹部上,準備下去離開的時候,身子卻失去重心往後就仰了下去。
裴琰連忙拉住了她,身子一下就朝著他撲了過來。
她又軟又甜香的身子壓在裴琰身上,嘴裡不知道在說些什麼,裴琰隻覺胸前一窒:
"江雲嬈,你再說些什麼,彆以為你醉了,朕就能對往昔既往不咎!"
江雲嬈從他身上翻滾下來:"我讓你滾出去,聽見沒"
她二人各聊各的,一人惱怒,一人傷心。
江雲嬈見此人一直與自己在一間屋子裡,感覺有些不適,她怎能跟個陌生男子同處一屋呢。
想著想著便起身從床榻間離開,身子一站起來就朝著地上跪了下去,捧住自己的臉哭了起來。
裴琰坐在床邊,胸膛衣衫散了開來,借著月光看了過去,問道:"你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