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想過你三十歲的樣子嗎(1 / 2)






<b></b></div> 國內外論壇上,現在對於《無人幸存》的討論在從上市那天就開始持續的劇情,角色和思想內核之外,現在又多了一個討論熱點,遊戲中的彩蛋。在遊戲上市二十多天之後,越來越多的有趣內容也被他們挖掘了出來。

根據GameFaq上,目前全球彩蛋收集最全的那篇玩家集中討論帖中,被發現並且確認的彩蛋已經高達69處,同時還有73個模糊的,看起來似乎有特殊意義但又不能確定的,玩家們尚在努力尋找出處的特彆點貫穿了遊戲始終。早前葉沉溪曾經讓三文魚工作室的編劇查克去采訪了分公司內的每一個員工,篩選之後放置了好些可以讓他們自嗨,對他們自己來說有紀念價值的彩蛋,那是公司文化的展現,也是對員工們的嘉獎,但彩蛋不僅僅是自嗨,更應該要讓玩家們一起嗨,能夠讓玩家們找到並且會心一笑的彩蛋數量要多很多。

而彩蛋類型也不僅僅全是某個角落牆上的塗鴉這種類型,那太單調了,也顯得技術含量不高,帶給玩家的驚喜感下降。根據玩家們的探索目前在《無人幸存》中已經發現的彩蛋類型有點多。

“遊戲中沒有出現西雅圖這個城市,但在紐約市帝國大廈那個關卡中,我們從傾斜的樓體攀爬上去的時候,大概在60米高度時靠西側的一角中,有一塊玻璃是可以用武器打碎的,雖然它看起來和其他不能打碎的沒什麼區彆。建議使用鈍器不要浪費子彈,因為需要擊打4下,擊打起來你就可以聽到聲音和彆處完全不同了,估計4下是Fisoa公司今年是4周年的原因。”

“那裡有一個隱藏的房間,看起來是一間辦公室的樣子,玻璃破碎之後我們可以進入,如圖所示……【我是圖】,抽屜裡麵可以找到兩個藥箱,30發手槍子彈,但這些都不重要。”

“對,最關鍵的就是這張照片,大家看圖……【我也是圖】,一張三文魚工作室的合照,人數並不多,但最核心的幾個我們都認識,Pasca,夏,邁克爾·布森,羅賓……應該是工作室最初創建時候的照片了,居然把自家員工們的照片真實地放進遊戲裡來了。”

……

“《無人幸存》可以讀取你雲存檔裡其他Fisoa開發遊戲的進度,他們還會吐槽你……我就遇到過一次,有一次加載讀條的時候,原本寫著遊戲技巧TIPS的地方,跟我說了一句:‘嘿,走路小心一點,彆再在《逍遙遊》中摔死了,都38次了。’但也就那麼一次,不知道什麼條件才會有第二次。”

……

“在經過德州的時候,我在路上遇到過一個風滾草,但並沒有像其他風滾草一樣隨風滾動,我當時有些奇怪,走過去燒掉了那草之後,裡麵居然真的有一個彩色的蛋……我覺得沒有比這更標準的彩蛋了。”

……

“安息帝國的秘密基地裡,牆上寫著他們的教條,第一條就是‘安息帝國的第一條規定就是不許議論安息帝國。’這來自1999年的《搏擊俱樂部》的規定。”

“老懷特吃藥的時候,隻有兩粒藥丸,一粒藍色一粒紅色,很明顯是《黑客帝國》裡的那兩顆,隻是老懷特全吃了……”

“水下開密碼箱那一段,正確的密碼……算了,不說了,這不是攻略免得劇透,但如果你輸入0619,Fisoa的生日的話,雖然打不開密碼箱,但會有一段特殊的八位音效的生日歌。”

“遊戲商店裡有一台老式的街機,本來是黑屏的,但我們跟著劇情走接通了房間的電源之後如果再回去的話遊戲機就可以使用了,真的可以玩遊戲,是1979年FC版的《Galaxian》(小蜜蜂)!”

……

場景的,圖像的,音效的,特殊對白的,動作的,服裝的,指令輸入的……可太多了。

在遊戲品質本身已經得到認可,遊戲玩家數量和討論熱度足夠的情況下,這些彩蛋讓他們又對探索充滿了熱情。這些都是青魚網絡對流行文化,和玩家們曾經經曆過的經典之作的致敬,或許也能讓他們片刻地回憶起那時的時光,感受到一些溫暖。

遊戲中自然也有不少中國玩家特供內容,比如托伊斯和艾瑪旅程中遇到的一個信奉著遊戲中的新教派的信徒,教義告訴他們三年後,世界將毀滅,火山爆發,洪水淹沒大地,然後重建,教眾們承載著要建造新世界,延續文明的使命……他那一等就是十二年。

和他對話的時候,他會抱怨說:“三年又三年,三年又三年,兄弟都十二年啦!”這種就不勉強國外玩家了,就像之前《永恒之戰》裡他們聽到鬥戰勝佛的台詞“他好像一條狗”的時候一臉懵逼,後來在中國玩家翻牆的幫忙解讀科普下,才明白了那話來自何處。

……

……

距離謝家明和紀藍的首次約會,6月的黃浦遊樂場之行已經過去了小半年,但兩人之間的關係速度進展緩慢,並未達到謝家明原本的預期。

謝家明自己也感覺很……憋,憋得慌,就是這麼種感受。

那天遊樂場,兩人其實玩得開心,謝家明從對方臉上紅撲撲的容光裡看得出來。在製定好的鬼屋計劃環節中,也達到了他最終極的目的,雖然當時與預想不符的是,是紀藍拖著嚇得不敢動的謝家明艱難前行。

家明當時差點兒魂飛魄散,高估了自己的心理素質,身體都有些不受控製更彆說心思,完全沒有餘力去感受那短暫的軟玉溫香。

不過那是兩人迄今為止的唯一一次牽手。

謝家明也不知道為什麼,在那天進入“後遊樂場時代”後,紀藍對待他的態度與之前並沒有太明顯的區彆。雖然在公司裡他還是和紀藍工作之外聊天最多的男性員工,有時候會夾帶著另外幾個吃瓜的對方閨蜜和他的死黨一群人下樓拚桌吃午飯,謝家明主觀認為另外的幾個人就是掩人耳目的裝飾品而已。

紀藍還是會和他玩遊戲,還是會下班之後登陸FG平台在《永恒之戰》裡開黑,《無人幸存》出來後兩人也會花費很多時間來討論劇情,對遊戲裡的細節互相闡述態度,關於遊戲裡的彩蛋謝家明講得眉飛色舞,紀藍雖然很多都不太懂但也聽得津津有味。

但那又怎樣呢,以前不也是如此嗎,男女關係上,沒有更進一步,好像有什麼看不見的阻力一樣。謝家明並不是急性子,但這都多久了,他需要關係能有一點實質性的進展。在聊天之中他開始有越來越多的暗示,有時候會刻意將話題往感情方麵牽扯,但紀藍同樣也是敏感的,稍稍有所感覺氛圍變換便又回避過去,並不正麵回應。

這讓他有時候會感到沮喪,謝家明覺得自己應該要找紀藍好好地,認真地,開誠布公發自肺腑地談一談了,他憋不住了。他同時也不是一個特彆果斷一往無前的人,就像半年前發出去遊樂場的邀請一樣,同樣也需要積累很久的勇氣,直到按耐不住,覺得沒法再拖下去了。

今天周五,還有一個小時下班,謝家明假裝努力工作中,視線幾乎一致放在紀藍的工位上。坦白說一整天他都無心工作,在心中打了一天的腹稿,該說什麼,怎麼說,要注意哪些問題,才不會顯得自己小肚雞腸,斤斤計較。

終於他看到她動了,站起身來,朝公司門口走去。

要麼是電話,要麼是上廁所,要麼是快遞,基本沒有彆的可能了,她不是那種上班時間下樓買零食吃的女生。

謝家明尾隨其後,果然看見紀藍進了廁所。

他假裝撥號打電話,在走廊那一段來回踱步,守在了廁所門口,臉上還裝出來電話打不通很焦急的模樣,或許也有一部分不是裝出的。

然後他開始想,如果是小解應該也還行,大號的話,剛剛解決完氛圍是不是不太適合交心呢,應該會有點尷尬吧……這種時刻,想法很多也是可以理解的。

所幸好在尚在糾時候,紀藍已經走了出來。姑娘埋著頭,抬頭看到謝家明,小嚇了一跳,不過看他正在打電話的樣子,沒有駐足交流,直接就往辦公間走去。

謝家明急了,一句“站住!”脫口而出。

紀藍回頭,一臉問號。

“不是,等一下。”謝家明將手機放回褲兜裡,走到紀藍麵前,“有空嗎,我想跟你聊一下。”

紀藍猶豫了一下,指了指辦公間:“我今天工作內容還沒有完成……”

“那,下班後有空嗎?”謝家明又問。

“可能要加一會兒班,今天東西有點多。”

“大概要加多久?”

“不確定,可能兩個小時,也可能更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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