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鄭琦趕緊讓昭昭上了車:“時小姐,周董讓你在車裡等一會兒,他稍後就到。”
鄭琦不方便久待,給昭昭關上車門之後,就拿了傘去接周凜安。
幾分鐘後,昭昭看見鄭琦打傘擁著周凜安從會所大門出來。傘沿擋住了男人那雙沉厲的眼睛,卻遮不住他周身散發的冷峻氣場。
大概是年紀相差太多,昭昭每次見周凜安,總有幾分難以形容的膽怯和退縮。
車門關著,周凜安在外麵對鄭琦說了些什麼,昭昭聽不見,三兩分鐘後鄭琦離開,周凜安去後備箱拿了一袋子東西上了車。
車門落了鎖,寬敞的車廂裡安靜得隻聽得見彼此的呼吸聲。
昭昭渾身濕透坐在副駕位上,發梢在滴水,上衣緊緊貼著皮膚......周凜安眼神筆直地盯著她,沒有絲毫避諱,直到把昭昭看得麵紅耳赤,才把手裡的袋子扔給她,“把衣服換了。”
昭昭雙手攥著褲子,不敢動一下。
周凜安那嘴也沒什麼好話:“找我不就為了獻身,還怕給我看?”
昭昭沉了沉氣,慢慢抬手將自己的上衣脫下來。
心跳得有點快。
昭昭在他麵前從頭到尾換了下來,周凜安也從頭到尾把她看完了,在昭昭係上最後一顆扣子的時候,他才開了口,“大費周章搞這些,是為了你繼父的項目,還是你弟弟的醫生?”
昭昭一瞬不瞬地看著他,她明白,從今晚她去他們包廂服務的時候他就知道,她是帶著明確目的的。
昭昭小小聲的:“兩個都要…”
周凜安聽著就笑了,說她,“那天晚上不是很硬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