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三少那邊的人保密功夫做太好,猜不到啊。”
“不管凜安如何做,先給她點顏色瞧瞧。”
姚勵珍冷著臉收了手機,想起曾幾何時在某些場合撞見過酒後失態的陳迪悠,那風騷樣子要是拍下來......她給昭昭得到的那些,通通都還給她。
姚勵珍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很快又打了個電話。
深夜十點,蔣宅。
“啊——”
陳迪悠被醉酒的蔣孝賢狠狠摜倒在地,稍不留心,額頭撞在了茶幾上,當即滿臉鮮血。
“你竟然在外麵玩男人!”
蔣孝賢氣得目露凶光,麵目猙獰,一步步走近陳迪悠,同時摘下了腰間的皮帶。
陳迪悠連聲求饒,捂著流血的額頭往後麵躲,“孝賢......孝賢我再也不乾了......啊,啊——”
皮帶一下又一下落在她背上,在這安靜的夜裡發出響亮又血腥的脆響,光聽著就知道陳迪悠已經皮開肉綻了。
蔣嘉捷到家時,陳迪悠躺在地上已經在翻白眼了。
而蔣孝賢,挽著袖子在旁邊坐著沉默地抽煙,麵前擺著酒,那架勢根本就想陳迪悠死了一了百了。
“媽!”
蔣嘉捷顧不上問發生了什麼事,抱著陳迪悠喊了幾聲人沒反應,二話不說就把人弄上車,送去了醫院。
樓上傭人擠在一起,一個都不敢下來,宛若驚弓之鳥。
落地窗外冷風肆意吹過來,吹得他打擺子,汗毛豎起。
這個時候逐漸酒醒,才恍然意識到,那女人是不是被自己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