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囿光怒道:“消氣?怎能消氣?你們還奪走了女兒的腎......”他幾乎要咬碎一口銅牙。

“我女兒的腎,你是不是也該還給她?”他憤怒的質問喬馨。

喬馨臉色煞白。

喬母愛女心切,她頓時不淡定了。

哭哭啼啼的哀求道:“囿光,你如何為難我都可以。隻是馨兒,她是無辜的。求求你放過她。”

霍囿光怒不可遏:“休想。一個奪走妹妹的腎臟,不知感恩,還繼續破壞妹妹婚姻的人,心如毒蠍,如此惡毒的壞女人,你指望我放過她?那我慕慕受的委屈豈不是白受了?”

喬母道:“事情發生那麼久了。兩個孩子如今也相安無事。念笙也算苦儘甘來。你就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讓他們的生活都歸於平靜嗎?”

霍囿光冷笑:“你是怎麼有臉說出這種話的?”

喬母自知理虧,不敢反駁。

霍囿光陰惻惻道:“我不是聖人,我女兒遭受的苦難,你的女兒也該加倍遭受。滾吧,從今天開始,不要出現在我麵前。”

喬母忽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囿光,我錯了。我該死,我該被千刀萬剮。可是求求你原諒馨兒。現在隻有你能救她了。”

霍囿光的表情很是一言難儘:“我隻會讓她求醫無門,讓她生不如死。”

喬母傻眼。

“滾。”

喬母和喬馨乘興而來,卻沮喪而歸。

燕家彆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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