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弟弟還是妹妹？”

“我都喜歡！是妹妹我就教她畫畫，玩洋娃娃，是弟弟的......就交給哥哥！哥哥可厲害了！一定可以好好教弟弟的！”

葉如兮含笑道：“嗯，你說的很對。”

“媽咪，你之前不見了是去哪裡了？”

葉如兮的心跳漏了一拍，“怎麼了？為什麼問這個？媽咪隻是出了一個遠門。”

樂樂沉默了一下，道：“媽咪，你會和爹地好好在一起嗎？”

或許以前葉如兮還不能肯定的給出回答，但現在她能。

“會的，媽咪會和爹地在一起的，以後，永遠。”

樂樂像是鬆了一口氣，小手抓著媽咪的衣服，道：“媽咪，我知道的，爹地一定傷害過你，但彆怕，樂樂已經幫你教訓爹地了。”

葉如兮哭笑不得，道：“樂樂怎麼幫媽咪教訓了？”

“我給了爹地一個生日禮物，一個他不喜歡又會難受的禮物。”

“是什麼？”

“不能告訴媽咪！”

樂樂比了比自己的小拳頭，道：“以後爹地還欺負媽咪的話，樂樂不會放過爹地的！哼哼！”

葉如兮伸手怕了拍樂樂的後背，哄著道：“樂樂，該睡覺了，聽話。”

很快，樂樂陷入了熟睡中。

葉如兮看著她甜美的睡顏，眉眼帶上了溫柔，她親了親樂樂的小臉頰，心中有些發疼。